22失败(2 / 2)
南有音感觉这轻飘飘的一声叹息变成了一阵凉飕飕的风,让她瞬间觉得很冷。
徐寂宁对她说:“有音,休息吧,今天太累了。”
在徐寂宁忐忑南有音是否还会继续时,他感到身上一轻,南有音重新躺下了,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看起来毫无生气。
徐寂宁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放弃了,疲倦道:“有音,以后还是少折腾我了。”
南有音不太开心,她听到徐寂宁的话后更难过,她觉得徐寂宁面对她时除了慌乱和无奈之外就没有其他情绪波动。
她裹紧了被子,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恼火,甚至逐渐感到委屈起来,她小声问道:“宁哥哥,你不会,不举吧?”
这个问题的荒唐程度让徐寂宁下意识笑了,甚至轻轻笑出了声,他先是觉得荒唐,而后觉得无比苦涩,细微的笑声最终变成了苦笑,凝结在唇间。他仍不知道如何与她相处,即便同床共枕,他也不敢碰她。
他熄了灯,在黑暗中重复道:“睡吧。”
但很久徐寂宁都没有睡着,南有音也是,她的身体随着脑内纷飞的思绪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回忆着年少时与徐寂宁的相遇,回忆新婚夜,回忆白昼梅花园的吻,回忆上一刻她伏在徐寂宁身上时徐寂宁的古井无波……
她心乱的睡不着,轻轻喊了徐寂宁一声:“宁哥哥……”
徐寂宁也醒着,他又一次重复道:“睡吧,明天说不准很忙。”
“我在想事情,睡不着。”
“你在想些什么?”徐寂宁问道,他在想事情。
南有音在想的事情与徐寂宁所想的事惊人的相似,她说:“我在想我们到底算不算夫妻。”
徐寂宁犹豫了一下,开口时声音有些哑:“三姐活着的时候常说只有不因父母逼迫两心相许的人才可以结为夫妻,松梯说明媒正娶,同床共枕,便算是夫妻。”
“那我们呢?”南有音不依不饶地追问。
沉默了很久之后,枕头的另一侧才传来徐寂宁的声音,他说:“……或许算吧。”
“或许?”南有音重复道,这两个字在她的唇舌转了一圈,她咀嚼揣摩,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南玉振那句“你看,他对你也就不过如此”。
徐寂宁有些心虚,他还没想好南有音如果继续追问“或许”他该怎么回答,但南有音只是幽幽一叹。
南有音想起了弟弟南玉振,继而想起了父亲的嘱托。
她转过身来,面朝徐寂宁:“我爹本想问问你玉振的事儿,但酒席上他先醉了。”
徐寂宁困惑:“玉振有什么事需要问我。”
南有音向来直截了当:“我爹说玉振读书不行,科举无望,想麻烦你爹将来给他谋个一官半职的,他说让我探探你和你爹的意思,所以你是什么意思呢?”
徐寂宁没明确说他什么意思,他含含糊糊说父亲和大哥其实都考过科举,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二哥虽然没有科考,却也声名远扬,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