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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刻,小秋语还在懊恼自己说狠话没有气势,下一刻成年傅秋语就给他整了个狠活。
祁煜的心情和过山车似的,在这些混乱无序的记忆里,他感觉自己离癫不远了。
成年傅秋语的戾气很重,她总是沉默的,阴郁的,看似柔弱,出手却相当狠决。
祁煜之前还在奇怪,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人,傅秋语和雨丘差别这么大,有没有0.1%的可能是他认错人了。
但是现在他安心了。
大傅秋语和小傅秋语差别也很大,一个人在不同的阶段,表现出来的性格肯定是不一样的。
祁煜把钢筋往自己的方向拉,连带着把傅秋语一起拉过来。
祁煜擦掉她脸上的污水,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傅秋语瞬间炸毛,用力地打开他的手后,她再次跑开。
这次她真的跑了,祁煜展开手掌,看着手心的伤,失神片刻。
黑泥秋语从黑暗中浮现,它嘲弄道:“你还要继续探寻吗?”
祁煜说:“我没有理由停下。”
黑泥大笑:“虚妄!可笑!你以为你的执着可以改变什么?就此回头,你还可以少受点伤。”
祁煜:“你是以什么身份,劝我放弃?”
黑泥无数双红眼睛逐渐变得恶意:“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既是傅秋语的意志!”
它蛄蛹着靠近祁煜,嘲笑道:“瞧你,多可怜,为爱搁浅在岸上,却无人将你捞起。你爱的人……从来,不存在!她是虚妄!谎言!幻象!梦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发出尖锐的狂笑,声音在空旷的基地里回荡。
祁煜只感觉脑子里有根筋一直在跳,头很重,很疼,一股戾气从心底升起,他说:“你不也是吗?”
黑泥的狂笑戛然而止。
祁煜强忍着头疼,扯出一抹看似轻松的笑意:“虚妄,谎言,幻象,梦想……你其实在说你自己吧?”
他虽然头疼,但目光很清明。
“傅秋语根本不需要通过你来伤害我,她本来就是个很厉害的人。沉着,冷静,聪明,善于伪装,正如刚才,假装逃跑,实则在找机会偷袭。她想伤害别人,轻而易举。”
“倒是你,伪装成她,道破她的伪装,而且每次她一走,你就出现,不断地驱使我进一步深入她的记忆。你其实想做的,和你说的恰恰相反,你诱导我更深入地了解她,你其实想阻挠她的伪装计划……我说的对吗?”
黑泥:……
它笑了。
这次不是那种癫狂的大笑,而是真正的,愉悦的笑。
它肮脏粘稠的外表像蜡烛一般融化、坍塌,像墨水一样流了一地,一只小红鸟站在黑墨水里。
是之前给他引路的小鸟!
小红鸟仍然是一脸king的样子,它煽动翅膀,飞到他的肩头,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没错,我不是她。”
祁煜:“那你到底是什么?又是扮演引路使者,又是扮演黑泥秋语,你就算不是傅秋语,也和她关系密切。”
小红鸟:“我是她的梦想。”
祁煜:“梦想……?”
他的眼里有迷惑。他摸了摸小红鸟的羽毛,然后瞬间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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