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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办公室离得不远,但是黑泥不想让他找傅秋语,在后面追得死紧,一副势必把他掐死的架势。
“为何执着,为何探寻?煜非鱼,语非雨,虚空幻想破碎,一切当回正位!”
祁煜虽然跑得狼狈,但依然不耽误他开嘲讽:“什么叫正位,难道你还有个逆位?你玩塔罗呢?你的想法只能代表你自己,你代表不了真正的傅秋语,更代表不了我。”
“我偏要执着,偏要探寻,你有本事现在解决了我。你要是现在不打死我,以后有你后悔的!”
打还是不能打的,说白了黑泥版秋语也是傅秋语,它凝聚了她所有痛苦的情绪……
祁煜理解它,它只是想保护本体。
但他不打不代表不会嘴炮。他多少也能明白,黑泥版秋语说的可能是真的,傅秋语就是这么想的。
傅秋语这人不会说谎,她几乎只说实话,但很多时候她会隐藏一些事实不说出来。
基地里很多门都是钢铁重门,把手都上了锁,但是联通中央的通道门都是开着的。
他们一前一后跑出通道,来到中央的巨大空间里,傅秋语的办公室在中央仪器周边的观察平台的最上层,办公室里暖黄的灯光如水流般倾泻而下。
黑泥急了,它无数双红眼睛里流下黑水,祁煜顿时感觉大脑遭到重击,忽然炸起的耳鸣声几乎像是尖刀一样,几欲刺穿他的耳膜。
祁煜眼前一片漆黑,身侧标牌发出的红光绿影不断地重叠在眼前。
视野中的一切都是疯狂而模糊的,只有顶层那个办公室依然散发着清晰、温暖的光芒。
他踉跄着退了几步,手抓住平台的边缘,却忽然摸到了按钮??那是平台升降按钮。
祁煜毫不犹豫地按下,平台启动,将他送去了上层。
黑泥在底下咆哮、嘶吼,它似乎不能进入傅秋语的视线范围,只能在底下焦躁地徘徊。
平台顶端到了,他的视野里的世界恢复了正常,耳朵里也没有了耳鸣声。
他来到傅秋语办公室的玻璃门前,正想敲门,却停住了。
这间办公室只有两三个工位,其他地方都摆满了仪器和资料。整个办公室色彩非常单调,唯一的绿植就是放在资料柜的顶端的干枯的仙人掌。
这毫无生机,充满机械的冰冷,连仙人掌都得旱死的办公室,风格简直和傅秋语一摸一样。
办公室黑黢黢的,她只开了自己桌上的那盏台灯。那灯不怎么亮,但是暖黄的光中和了机械仪器的冰冷,于是那钢铁的身躯上,也仿佛拥有了人类的情绪。
她坐在自己工位上,疲惫地撑着头。
不知为什么,祁煜觉得她的办公室好像自成一个世界,玻璃就像一层透明的茧壳,将她包裹在内,别人轻易无法进入。
她神色露出几分痛苦,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半晌,她打开抽屉,拿出药罐,从里面倒出两颗药,掰碎了和水吃下去。
随后她解开纯白的研究服,搭在旁边,然后松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以一个放松的姿势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等待药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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