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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楼道,世界瞬间变得非常寂静,听不到一点声音。
他回头看向天台的门,外面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没有撞门的声音。
……简直就像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样。
祁煜看着楼里的世界,陷入沉思。
这到底是个怎样一个一层套一层,上下左右都有路和教室的扭曲空间啊?
祁煜就寻思着,这梅开二度的异能量空间,怎么还有点恐怖?都能拍鬼片了都。
这让他怎么走?
笃笃笃。
有什么东西在敲窗户。
祁煜四处找声音的来源,最后发现自己身边不远的教室里的窗台上,站着一只红色的鸟。
这鸟儿一直在用鸟喙敲窗户。
祁煜和鸟对视了半分钟,从它的眼睛里,祁煜看出“跟我走”这几个字。
祁煜果断地打开窗户,翻进教室里。
教室里是空的,里面都是草,祁煜跟着鸟从另一边翻出去,然后居然就来到了一楼。
傅秋语和一个女孩子坐在花坛边,那个女孩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刀痕,她哭着对傅秋语说:“我好痛苦,我想死。”
祁煜瞬间看向傅秋语,真怕她说“巧了,我也是”。
但他心中又隐隐有种预感,他觉得傅秋语会做得更好,即使她自己心理就不怎么健康。
果然不出所料,傅秋语的举动又再一次在他的意料之外。
她触摸她的伤痕,十分困惑地问:“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他们会因为你的痛苦感到痛苦吗?”
女孩愣了下,苦笑着说:“他们一开始很害怕,后来他们只是会来看一眼,现在……”
傅秋语平静、无情、冷漠地说:“你看,他们不会对你的痛苦感同身受,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可能有真正理解你的人。你自残,吃亏的是你自己。你自杀,他们还可能会鼓掌庆幸。这岂不是便宜了他们?谁欺负你,你应该报复他们,而不是伤害自己。”
女孩惊呆了。
祁煜也惊呆了。
这到底是什么硬核劝解?
她说得有道理,但祁煜觉得不行,完全不行!这不是越劝越糟糕吗?这家伙同理心是负数吧!绝对是负数吧!
女孩不确定地说:“我……我觉得他们对我也没那么坏?我用刀划伤自己之后,他们会骂我……”
傅秋语皱着脸:“他们不反思自己的错误,骂你倒是一套一套的。你不要再自残了,为他们,不值得。”
女孩声音弱了下去,“我觉得不是这样,他们只是……”
傅秋语用费解的眼神看着她。
可能在她尚且稚嫩的思维中,自残就是遭遇了重大创伤,而源头是各种各样的,如果家人也是伤害她的源头之一,那她自残了之后给他们看的行为,实在是蠢得可怕。
他们都不在意她了?她什么还要自残?她为什么还要替他们开脱?
等到女孩走之后,傅秋语还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祁煜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头,“她只是需要爱而已。”
“爱?”傅秋语咀嚼这个陌生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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