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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其实也是真的晕,但这点眩晕对于他来说还行,缓一缓就过去了。
傅秋语倒是睡得死,一声都不带吭,动都不动的。睡相好到令人心慌。
和人工智能关机了似的。
祁煜时不时看她一眼,深怕她直接睡死过去。
等待的过程里,他看着天放空大脑。
以往的日子里,他其实也经常也这么百无聊赖地躺着看天,但不知道是如今情景不同还是怎么回事,他的心情也完全不同。
他再次想起不知所踪的猎人小姐。
猎人小姐失踪的第八天,他也“失踪”了。
真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侧头看向傅秋语,对方的脸和雨丘逐渐重合。
看着看着,睡意袭来,他打了个呵欠,觉得阳光正好,风很舒服,睡会儿也无妨。
……
醒来时,他条件反射地看向身侧。
??空的。
他立刻弹坐起来,搜寻目标。
他很快就找到了。
目标披着他的衣服,盘坐在距离他五六米远、一朵花的正前方,盯着花端详,手里拿着根树枝,时不时在地上划来划去。
“你在干什么?”
他凑过去一看,发现她居然在地上画画。
别说,画得还真像。虽然受限于条件,只能画线条,但姿态、特征几乎和她的参照物一模一样。
傅秋语:“……啊,你醒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祁煜瞳孔地震:“你居然会画画??”
傅秋语满脑子问号:“我为什么不能会画画?人的兴趣又不是只有一种。”
祁煜:“不,没什么……”
他以为长了这张脸的,都会是艺术绝缘体,类似基因遗传什么的。
保镖小姐的创作,是会令人两眼一黑的程度。
而傅秋语的画,居然比她这个人正常!
不过真奇怪,傅秋语这人的思维方式极为理性,但她的兴趣却非常需要感性。
逻辑和理性是科研的翅膀,但无论是对于文学创作还是绘画创作,这两样东西都通常会把人带沟里。
她是怎么做到平衡理性与感性的?
还是说……根本没有平衡?
刚说完她的画正常,傅秋语忽然凝望大海,说:“我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祁煜就看她迅速在花的周围定了几个点,开始作画。
她飞速地画出一个叉腰笑的米老鼠,而之前的那朵花正好成为它的头饰。
她满意地把树枝一扔:“这样,迪士尼的法务部就会火速赶来,拉我们去法庭要求我们赔偿侵权费!”
祁煜:“……”
他深吸一口气,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严肃地说:“不行,你画的目标不够大,卫星上看不见。”
傅秋语:“啧。迪士尼居然不能靠蜘蛛感应到有人在侵权,爷很失望。”
祁煜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旦习惯了她的抽象,居然觉得还有一丝带感,至少活跃气氛一绝。
他说:“行了,咱们还是面对现实吧。荒岛求生企划,启动!”
傅秋语指向树林:“下一步,我们先去那个方向。”
祁煜:“为什么?”
傅秋语:“我刚刚又仔细想了想,据我观察……”
祁煜打断她的吟唱:“停停停,我不想听你论证,你直接说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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