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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付这类人也很好办。
只要释放出善意,她自然而然地会放下戒心。
他认为,经过两次的救命之恩,他在这方面有天然的优势。而且他的善意发自内心,并没有作伪。
所以他是权衡下选择了适度拉近距离,并不是毫无章法没有边界感。
但他……好像判断失误了?
傅秋语一脸想打他的样子。
祁煜想了下,真诚地解释:“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忽然跑出去这么久,我很担心。我们的荒岛逃生项目还需要你制定计划,没有你不行。”
说完,他观察她的反应。
谁知道傅秋语的嘴角绷得更直,拳头捏得更紧,指尖都发白了。
……坏了,看起来好像更想打他了。他严重怀疑,要不是她身体不好,铁定会上来邦邦给他两拳。
祁煜:…………
他头疼地想:难道这招对她无效吗?
难道对付抽象的人,就要用抽象的方式?
那完了,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法像她这么抽象。
傅秋语忽然沉着声音说:“俞启先生,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有话我就直接问了。”
她的声线本就比一般女性要低一些,此时她好像心情沉重,说话声线又更沉了一点。
祁煜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你问吧。”
傅秋语抬起眼眸,那双锐利的眼睛坦率而认真地看着他,问:“我能信任你到什么程度?”
祁煜的笑容僵住了。
空气安静了三秒钟,祁煜才缓缓眨了下眼睛,接上自己因为对方突然打出的直球而断掉的思路。
他那为了让她安心,装出来的笑容逐渐收了回去。
说她抽象,还真是一点都不冤枉她……
不是,一般人会直接问这话吗??
难道不应该经过一系列试探后,确认对方对自己的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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