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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ABO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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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Z市,众所周知的三个家族是黎家、谢家和祁家,曾经是三足鼎立,实力相当,后来在祁渊凛成为祁家掌权人之后,这一局面被打破。

祁渊凛黑白两道通吃,手腕狠辣,如今是手眼通天,跺一跺脚,整个Z市的地面都要震一震。

谢家和黎家两家交好,促成联姻也是想齐心协力地对付祁渊凛。而谢珩作为谢家独子被寄予厚望,他是去年从国外留学回来后,才开始雄心勃勃地接管家里的企业。

何宴礼仔细打量着谢珩,这可是书里能够叫大反派祁渊凛一败涂地的人,他到最后会成为近年来的Alpha之最。

谢珩朗目疏眉,俊逸非凡,他很注重形象,即使是来喝酒,也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纯白衬衣衬托着刀削般的凌厉下颌。

他其实跟秦之学没什么交情,毕竟在国外多年,回来后就在公司奔波劳碌,不像这帮人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他不过是磨不开面子,才跟着秦之学上来。一直独自喝着酒,并不清楚这些人在玩什么,直到看到被欺辱的像狗一样的小男生,眸中的酒意在瞬间褪了不少,流露出锐利锋芒。

“你们就是玩这个?”

何宴礼知道谢珩作为主角攻,在糜烂的上流社会中是难得的一股清流,为人正派,富有正义感。

“谢少没见过?”秦之学不觉得无耻,反而嘲笑谢珩的无知,“我们大家一直都是这么玩啊。怎么样,谢少,有没有兴趣参加。”

“今天的这个我跟你说很不错,玩起来保准带劲儿。”秦之学眉眼温润含笑,向谢珩推荐商品一样挑了下何宴礼的下巴。

何宴礼对秦之学恶心得不行,被他碰一下就感觉被什么蜘蛛、蜈蚣之类的咬了一口。他挣扎起来,却立刻被保镖死死按住。

而当谢珩看到手脚都被绑着的何宴礼时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冒出来。

“把他们两个都放了,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儿。”谢珩很有一拳照着秦之学的脸打上去的冲动,但他忍住了,想着哪怕是秦之学狮子大开口,他也要把人带走。

可惜秦之学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佯装为难,“谢少这样可不好吧,这是大家伙定的规矩,要想怎么处置这个玩意,得赢了才行。”

何宴礼很想提醒谢珩这是圈套,但是他嘴巴被封住根本说不了话。

而谢珩已经问道:“你们是怎么个玩法?”

秦之学的眸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道暗光,他知道谢珩这是上钩了,“玩扑克,谁赢谁得到话语权,想怎么样都行。”

谢珩沉眉思考了一下,虽然他很鄙弃这些人的行为,却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于是冷沉着脸往中央走去。

得意之色浮上秦之学的眼眸,他叫人把何宴礼带过去,照样放到方桌上。这样何宴礼就像是一道美味一样躺在了方桌上,而周围都是流着馋涎的豺狼虎豹。

虽然何宴礼身上穿的是一件普通的夹克衫,从头到脚捂得很严实,但他的手骨节修长,皮肤嫩滑雪白,在人们饥饿的滤镜下像是发着光一样。

还有人注意到他衣服里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他面具遮不到的浓密而纤长的睫毛。

更吸引某些人的是束缚他手腕脚踝的绳索,还有那种挣脱不开的无力感。他们喜欢玩性!虐。

各式各样的目光太赤裸?裸,以至于谢珩瞧着不自觉拧紧了眉。

“我说秦少,戴个面具是什么意思?”有人不解。刚说完就遭到嘲笑,“当然是保持神秘感了,你要想看,你就赢了把面具摘下来。”

这张面具就好比是一件商品哗众取宠的包装,还不清楚里面具体怎么样,可兴趣都被提了起来。

而那个小男生像是一盏冷却了的茶,被遗忘到了一边。他哆哆嗦嗦地流着眼泪,一动都不敢乱动,生怕别人再注意到他。

有人兴奋地搓着手提议赶紧开始,秦之学没有玩,他做发牌的人,也是掌控规则的人。他说这次他们玩简单的比大小,谁的牌最大谁赢。

几个人就仍旧围着何宴礼玩起牌来,边虎视眈眈着桌上的美味,边小心翼翼查看发过来的牌。

从何宴礼的角度他能看到谢珩,从谢珩抿紧的唇角和眼中流失的光彩便觉得他的牌不怎么样,果然是一个胖乎乎的Alpha胜出。

他雀跃不已,大笑声都让人嫉妒,现在他拥有了对何宴礼的一次处置权。以往他们为玩得开心,会花样百出,像跟玩具来个热吻,像扒下玩具的某件衣服,更残酷的用烟头烫玩具的胸口,让玩具当场给口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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