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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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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防御得当,并没有受伤。

谢望的板完全刹停,他解下单板抱在怀里,笑着无奈的朝着还摔倒在地的江挚走过去。

江挚没等他过来扶,他双手支撑身体下方,起来蹲在了雪板上,随后一手撑住身体后方,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板刃,腰腹用力猛地站了起来。

谢望紧张的走过来问:“没事吧?”

江挚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谢望绕了一圈站到江挚旁边,无奈笑着摇头:“看来没办法了,动作你一遍就能记下,但身体就是不协调,滑不下去啊。”

江挚掸了下膝盖上的雪,转过身的时候胸口微微起伏,喘着气:“才学了三天,今晚还有时间。”

谢望惊讶:“你晚上还要来练啊?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谢望说着伸出手摸了下江挚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江挚无奈转头,解释道:“我觉得滑雪还不错,我练练,锻炼身体。”

谢望撇撇嘴,一副“你看我信你不”的样子。

谢望是滑雪二级运动员,他经常在这练习滑雪,只是这周江挚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学极限运动,几乎日日都来,一练就是一整天。

按谢望对江挚二十多年来的了解,他因为完全没有运动天赋,对任何运动都没兴趣。

就比如初级滑道,按往常来说普通人学习一天就能平稳滑下去。

但江挚滑一次,摔一次,九十九次就能成功一次。

谢望不禁感叹道:“你说江伯父年轻的时候也是乒乓球省队的教练,还是大学的体育老师,你怎么就一点运动天赋没遗传到呢。”

谢望突然玩心大起,惊呼道:“我知道了,你不是亲生的。”

江挚转头,无奈打趣道:“这样比的话,你更不像谢伯父生的。”

谢望撇撇嘴:“要不是那老头最近忙项目的事,我都没机会来这。”

江挚掰开护目镜,卸下滑雪板,脱下头盔,单手夹起板说了句:“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靠我自己练了。”

随后靠边弯腰往坡上走,谢望也顺势跟在身后,两人并排往上走,谢望突然想起好一阵没见江挚父母了,问道:

“近几个月都没怎么见你爸妈,他们去哪了啊?”

江挚边喘着气往上走,边随口说道:“两知识分子退休了,无聊得很,每天忙着做公益,养老院,孤儿院,福利院,甚至精神病院,每周三趟轮班倒,雷打不动。”

谢望闻言不禁感叹:“伯父伯母真不愧是高级大学教授,境界果然不寻常。”

江挚笑了声,道:“这样也好,闲着容易生病。”

江挚和谢望弯着腰走上雪台,这会儿天光散开,埋在云层里的阳光透出了几分红光。

江挚和谢望摘下帽子和手套,谢望看了看江挚,道:

“作为教了你三天滑雪的报酬,要不你把从法国寄回来的那箱红酒给我?”谢望挑着眉,侧头看向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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