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大鸿布店(2 / 2)
这动作再次刺痛了杨益生,他一把伸手将她薅起,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视自己,“你不要搞不清楚状况,杳月,我不想这么对你。”
“但你还是这么做了,不是吗?”杳月皮薄,顷刻间两颊开始滚烫发红,她盯着杨益生不肯移开目光,“你以为控制住我的自由就能控制我的心,你以为撕了这一封还能把所有的信都撕了吗?”
杨益生简直是被她幼稚的言语给气笑了。
“不可能了,杳月,你再也不会收到他的信了。他的寓所已经被我封锁了,别说邮差了,就是一个蚊子都别想飞进去......”
杨益生望着她倔强脆弱的神情,心念一动,话还没说完就低下头想要去吻她。
而杳月仍是偏过头去,“杨益生,你别这样。”
她的声音骤然可怜起来,像条淋了雨的小狗。
杨益生的心又软了下来??他今天对她太不好,还是不要毅然冒进了。反正她们之间还有大把的时间。
“你放心,我不会一直不放你出这个院子的。”
杨益生的手松了劲儿,转而爱抚似地擦了擦她脸颊的殷红,“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等周蕴文回来,我看着你亲口和他断了,咱们就好了。”
他的声音如同耳语般紧贴着杳月的耳膜,又像是劝她又像是劝自己,“只要你亲口和他断了,我就休假带你出去玩好吗?法兰西还是英吉利?那都是很有意思的地方,你会喜欢的。”
“什么算在一起?”
杳月目光复杂地望着杨益生,“每天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两个人像被捆绑住了一样待在一起,难道不是坐牢吗?这样根本没意义!”
“谁说没意义!”杨益生骤然皱起眉来,他望着杜杳月,一字一句说到,“杜杳月,我只要你待在我身边。”
“我累了。”
杳月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了,当即甩开他的手道,“我要去睡了,不要跟着我......”
杨益生依言放开了手,目送着她下了楼。
*
因杨益生的强硬要求,杳月这段时间连学校都没法去上。哪怕她跟他解释过多遍,助教的工作对她很重要,哪怕是他找人寸步不移地跟着她,她也愿意。
然而于事无补。
杨益生在这件事上没有商量的余地。
为了解闷儿,杳月只好窝在床上靠着报纸杂志解闷儿。而香梅的重点任务,也随之变成每天一大早雷打不动地跑到报刊亭去买最新的杂志报纸。
杨益生晓得她心里还憋着气,也不再这些事上纠结,反而叮嘱香梅腿脚麻利些,务必在杳月睡醒前就要把一切东西摆在她的手边。
此后几天,杳月似乎是累了,同他的态度虽未曾恢复到从前那般亲密,但偶尔杨益生也能同她好好说上两句话。
这是个极好的兆头,杨益生的心放下来了一半,便一心扑倒的公务上。
而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杳月也晓得杨益生年前生了场急病此后便换了兵种,转到后方,不再驾驶飞机了。
但如今时局不稳,后方的工作反而繁重复杂,杨益生时常很晚才到家。当然,如果将他时不时的突袭查岗忽略不计的话。
杳月摸清楚了,每天上午,在九点到十点之间,杨益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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