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要不,做我雌君吧(1 / 2)
白却觉得自己需要吃一块,不,三块榛子蛋糕来冷静一下,再想想他该用什么态度对待眼前被自己睡了的主角受。
【很抱歉我把你给睡了,反正你也爽哭了,要不干脆就不计较了吧??】
??好典型的渣虫发言,后期绝对会被当恶毒炮灰弄死的吧。
白却捂住额头,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他赤着身子,以一个非常不符合雄虫反应的姿势,分开膝盖坐在床边,突然想到一个被忽略的事实。
为什么昨晚没有突发恶疾睡过去?反而在闻到雌虫信息素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就格外精神,像是在意识深处的某一端,有一根冥冥的线拉扯着他的意识,用清醒换来一晚上无法自拔的沉溺。
那不是现有知识解释得清的东西,白却潜意识确信它的存在,绝对有什么悄然改变过。
雌虫突然开口。
“……不来了吗?”
他的目光从房间空旷的一头拉回,停留在白却分开的腿间,漆黑发丝掩盖下,那双红瞳很难看出什么外放的情绪,更多的是沉郁而晦涩的目光。
白却抽离出脑子,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愣了一下,“诶?”
没等他发现不对劲,雌虫很快垂眸,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看自己。
雌虫被开发的第一晚是最容易受孕的时机,身体生涩情绪激动之际,孕腔更容易下沉,储存雄虫信息素。
在虫族的传统中,雄虫会与受宠的雌虫战斗大概三天到七天不等的时间。就算目的不是为了怀蛋,时间也会持续两天左右,做完第二天就被抛弃的,属于弃雌。
雌虫弯折的手臂动了动,骨骼修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生长声。雄虫**中包含的信息素作为养料,让他浑身的肌肉此时如同植物吸收水分般恢复了部分力量。
他轻缩起指尖,表面的细胞悄无声息硬化,组成了虫甲坚硬的外壳,指节鳞甲微凸,指甲锋利尖锐,足以轻而易举撕开任何一只虫柔软的大动脉。
白却没听懂他的意思,后背莫名有点凉。
017不再说话,嘴唇抿着,下唇有几道结痂的裂口,不知是被咬的还是干裂的。
白却:“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我记不清了,我一直都很精神吗?”
“……”雌虫的动作顿住一刻。
真是只自恋的雄虫,“精神”是什么说法,难道想让我称赞他的性能力吗?
似乎是因为害羞,雌虫把他的手背到了身后去,垂下头,“您不记得了吗?您一直……抓着我,进入得也特别深。”
白却:“这样。也就是说……”
他一晚上没睡,现在都还没有感到困倦,精神海反而有一种被滋养般的舒适,都是主角受的功劳?
完全是个不得了的惊喜发现啊。
“诶??”白却抓了抓自己的长发,叹气,“那好吧,虽然是个相当怪异的第一次见面,很难想象你对我而言居然是个了不起的存在……那么,事已至此,按照惯例,我现在应该询问:你的名字是?”
“……答复阁下,我叫做休洛斯,没有姓氏。”
所以原文中只用编号代称的主角受居然是有名字的吗?你们大纲文学再怎么粗糙也不要离谱到忽视这一点啊。
“休洛斯。”白却唇齿轻动,“要不这样好了……”
他缓慢地吐着字,眼皮连着雪白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是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地重塑着什么最新形成的东西,然后那双紫色的眼睛就慢慢改变了目光,用着一种休洛斯暂时无法理解、在今后很长一段日子里都难以理解却又忘却不了的神情说道:
“你跟我回去吧。”
休洛斯先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白却脸上。
白天更容易观察清楚他的五官,并不像寻常雄虫那般柔软,精致得有些锋利。不过最显眼的可能是他双眼周深陷的颜色。
休洛斯思考了一下放弃问“你的烟熏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掉妆”这样的垃圾问题。
“恕我直言,”出乎白却意料,休洛斯冷静地说,“您可以挑选一只更健康的雌奴。我目前只是一只残疾虫。”
“?你在说什么啊。”白却微微睁大眼睛,露出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我既然睡了你,为什么还要花心思带走别的虫,那不是更麻烦了吗。”
“……”
休洛斯有一瞬间眯起了眼,只是很短的肌肉反射动作,在被白却发觉前,他早已重新低下头,用散落而下的黑发掩盖住了怪异阴冷的表情。
他用沉默表达着态度。
“是因为我没有自我介绍吗?”
见他不说话,白却后知后觉,恍然大悟地指了指自己,“我叫做白却,姓爱因斯坦,你可以和其他虫一样叫我白却……”
“雄子。”休洛斯抬起头,打断他,“我不能直接称呼您的名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