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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可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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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总,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南隆的珠宝生意没谈下来都没见你这么生气呢。”

宴琼的声音慵懒随意,却刻意加重那个“小”字。

言修澄和宴琼不一样,他尚未掌管言家的大权,只是多少在学习掌管公司的事务。

而宴琼要比他优秀的多,家里的长辈已经早就不管公司的事务了。

他全权负责所有的事宜,同时还得马不停蹄地给宴如惊收拾烂摊子。

还有,南隆的珠宝生意原本是言修澄谈下来的。

只不过后来被宴琼截胡了。

而今天这个本着宴会意味的相聚,也是宴琼用那份珠宝生意做筹码换来的。

几人笑着闲聊两句然后让记者拍几张照片写个新闻稿。

过不了几天有关两家因为订婚而产生隔阂的传言便会烟消云散。

也就宴琼能用得上这种损人利己的招儿,把从人家手里抢过来的东西反过来威胁人家。

没点儿本事还真办不到。

目的达到,宴如惊把宴琼拉到角落里面。

“来见他们怎么不提前和我说?”

“哥哥,你们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管什么事情都要突然摆在她面前,完全考验她的临场应变能力。

就算她知道,也未必就不会配合。

“提前跟我商量一下是能要了你们的命吗?”

宴如惊皱着眉头,抬手扯着宴琼的领带,已经把他的领带扯到散乱。

宴琼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仍然端庄地站在那儿,撇过头。

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也没看你闯祸的时候提前跟我商量的。”

宴如惊:“……”

他可真会说话啊。

这是一回事儿吗?

她那个顶多算冲动作案,宴琼这种明显就是蓄谋已久!

性质根本不一样。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逼我跟言修澄订婚?”

“他连个生意都抢不过哥哥你,我才看不上。”

宴琼稍稍思索了一下宴如惊的话,“确实。”

“不过你要是想以哥哥为择偶标准的话,没那么好找。”

“起码言家的家底很厚。”

宴如惊了解自己的婚姻终将要与利益挂钩,可言修澄确实……

人总是会对拥有过的东西祛魅,比如言修澄。

她被说的有点烦,“他家就没别的孩子吗?”

宴琼还没从这个角度思索过,“印象里,他是独生子吧?”

“算了,你还小。”

穿堂风有些凉,宴琼把西装外套脱了披在宴如惊身上。

“上次的事情,是爷爷太着急了。”

“最近两天没什么事情,回去陪陪家里人,别让他们担心。”

宴琼低着头,帮宴如惊把外套拢在身前。

“你新谈那个男朋友。”

“裴黎。”宴如惊适时接话。

“嗯,找时间分了吧。”

宴琼眉头皱了皱,盯着宴如惊颈间项链剐蹭到的位置,“没什么分寸。”

“……”

今天的不知道第几遍。

“哥哥。”宴如惊吞咽了几次口水。

“嗯?”

“会所的权限……”

“别想。”

“……”

宴如惊有些尴尬,“哥哥,我那个新助理,你有空要不要见一下。”

“不用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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