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告黑状(1 / 2)
”大人。“
何州府趴在床上,听到钟宴齐的脚步声一个机灵,哎哟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试图作揖行礼,“下官见过钟大人。”
钟宴齐不冷不淡地嗯一声,看了眼姿态狼狈的何州府,拉了把椅子坐下,一旁的楚平上前一步替他斟茶。
在何州府看不见的地方,钟宴齐坐姿懒散,身边下人均被屏退,他看起来没有方才在厅堂里的压迫,反倒兵痞似的有种随性。
但他一开口,说出的话却丝毫没有减弱那一份胆寒,“说吧,唤本官来所谓何事?”
何州府浑身一抖,吞了吞口水,浑浊的眼珠转了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化莫测,在钟宴齐有些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艰难抬手,“大人,下官确有要事禀报。”
州府这内室算得上宽阔,也不知是否是需要有人上药的原因还是如何,遮隔视线的屏风被稍稍的倾斜了些去,那道不大的空余正好对着坐在圆桌上垂首饮茶的钟宴齐。
何州府脸上的神色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钟宴齐眉峰一挑嘴角下压,冷峻的面孔更显凌厉,稍稍抬眼眼刀似乎都要剐死人。
熟悉他的人已经知道,此时的钟宴齐已经极为不耐烦。
纵容属下收受贿赂,分明已被杀鸡儆猴还死性不改,光天白日之下公然收贿,自己分明就站在面前还试图狡辩,桩桩件件回想起来,这何州府已然在钟宴齐心中判了死刑。
他耐心近乎耗尽,站起来转身欲走走,旁边楚平见状不妙,及时开口,“何大人有什么话直说吧,我们大人听着的。”
钟宴齐闻言转头看他,被凉飕飕的眼神一扫射楚平差点没顶住,想到此行的主要目的,他愣是硬着头皮拽住钟宴齐的胳膊,小声道:“大人,要不听他说完再走,就一小会儿,用不了多少时间。”
一屏风之隔的何州府还在瑟瑟发抖,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楚平眼神疯狂暗示钟宴齐,直觉自己眼睛快抽抽了,才看到自家大人再度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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