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伏日多无忧(2 / 2)
毕竟老庄主就是那种风流倜傥不吝啬微笑的人,本就长得玉树临风,又能说会道,自然能俘获一片芳心,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季修还未闯荡出名声的时候,江湖上对这个小庄主就是如此期待的,甚至有家不做正事的情报组织信誓旦旦地说这新任凌霄庄主也必然是个多情浪子,虽然这些传言在季修真的踏入江湖之后不攻自破,当初那些看客也都纷纷卷席走人,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季修穿戴整齐,回过头就看见他一副主人做派坐在自己榻上,立马又冷了脸:“你倒是不害臊,穿着外衣坐我榻上。”
季庄主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洁癖,也许更多的是家教如此,陈放被他批评一番,立马站起身,假意扫了扫灰尘,满脸堆笑:“陈某一介粗人,未曾在意这些礼节,实在是对不住了。”
他挨不得骂也经不起夸,一说就开始贫,季修算是知道这阔别的三年他到底精进了什么,他不再理会陈放,管他是要坐着还是站着,反正季庄主现在是要去找点吃的了。
今日入伏,不宜做工,于是凌霄山庄上下都是一副闲散模样,厨娘不做饭,夫子不教学,说的是不做自己的本职工作,但不代表真就什么也不做了。
只要不去读那圣贤书,做什么都是好玩的,今日掌勺的是几个十多岁的孩子,吃饭的地方也搬到了烟波湖边,管事前一天就运了些瓜果蔬菜上来,今天正是大摆宴席的时候。
陈放来到湖边时还有些感慨,虽说不是头一次见到热闹景象,但此次凌霄山庄的宴席却有些不同,别处都是做客,这里还可以自告奋勇,要亲自去抓鱼。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有了前几次抓鱼的经验,他对烟波湖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哪里水深,哪里鱼多,掌勺的大厨要什么,他就能捞出什么,赢得了一片赞扬。
季修没他那么放得开,他翘着腿坐在亭中,虽说要一视同仁不分主仆,但也许是季庄主平日里威严积累得太多了,也没人敢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只是坐在这里,就有人自觉地为他呈上切好的瓜果,为他倒好了茶。
凌霄山庄不是第一次过这种节日了,季修也不是没有吩咐过无需多礼,但山庄里多的是老庄主在时留下的老人,本就因丰厚待遇对老庄主感恩戴德,也爱屋及乌对他也很是敬重,说什么也得讲究,他也就不再多言了。
他手中转动着茶杯,无需他去操持什么,他也就在一旁无所事事地看着众人忙碌,陈放本就与那些弟子和下人们交好,此时熟络起来更是热闹,倒像是凌霄山庄里原本就在的人,起码比他像。
季修不再去看,低头挑了个脆李,还未品尝一番,到手的脆李就被人夺走了,强盗不仅心安理得地咬了一口,还朝他笑道:“庄主一同来钓鱼不?要吃的已经捞起来了,不用担心钓不起来,纯粹是为了解闷儿。”
钓鱼向来是考验人脾气秉性的事,渔夫以捕鱼为生,不屑于这种低效的方法,姜太公钓鱼是愿者上钩,所钓之鱼另有其人,他陈放钓鱼就真的只是钓鱼。
自己大概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答应吧。季修眼睛盯着湖面,湖水清澈,他将内力注于耳目,可以清楚看见那游鱼往来翕忽,就是不咬钩。按照季庄主的脾气,此刻怕是早已经换一个工具一刀扎去了,可是他用余光扫了一眼陈放,对方还在等着,那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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