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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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不出意外的话,今日本该是黄百花的身份,被邓汉昌在小部分信得过的人之中广而告之的日子。
可因为那山贼窝里的山贼人数之多,让黄百花不禁怀疑起管辖这片区域的人,也就是邓汉昌,到底是酒囊饭袋还是马屁精成形。要不然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会有那么多的山贼,还就在敦煌城的不远处占山为王。
于是对于邓汉昌所提出的每一个建议,包括不限于所谓的将人引荐于她。黄百花都不是很想去白费功夫。
不过对于他先前在劳役营中的放任,并且在得知内部消息后通风报信,为自己贡献了不少守秩序的人才,黄百花还是念着他有功劳在身,主动承担了这次宴席的吃食和酒饮。
只有一件事,“这些器皿都是借!不管谁问你要,都不可给出去!知道吗?”
邓汉昌乐不颠地答应了,并将其奉为做座右铭时刻谨记在心。
这才有了今天这场只靠食,无任何一歌姬乐姬增色也能让人心满意足地宴席。
“多谢邓大人对舍妹出手相救!”凉州州牧卢无悔虽坐在侧席,感激的话在私底下也说了好几遍。可今个在宴席上,他仍是站起身来朝官位比自己低,算是自己属下的邓汉昌敬酒。
并且不顾邓汉昌的回绝,先干为敬。可谓是给足了邓汉昌面子。
见此,其他眼神没有精明到在象征着最高权力的长安城混个一官半职,但也没有愚钝到看不出上司的潜在用意的人,也纷纷站起来,端着那光是闻着都让他们心痒痒的酒敬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酒比不上寻常的酒那般浓醇,喝起来也是淡淡的。几乎是一喉便滑入胃中绝不多留,之后便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那儿,除了肚子因为喝得多了涨了几分,再无别的不适,仿佛喝再多也不会醉一样。
这种不带一次危险的刺激的口感,让众人不禁想要再尝尝那股奇妙的滋味。于是借着吹捧邓大人英明神武,朝其敬酒的劲,将那酒壶是干空了一壶又一壶。哪怕是喝到一弯腰就要吐出来了,脸都红得好似猴屁股,也仍觉得没有什么关系,不断挥手叫人快点斟酒。
对于敬酒,邓汉昌是表面拒绝,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毕竟那种喝了酒之后,亲临沙场的感觉,恐怕没有任何一个想建功立业的男子能拒绝。虽说他这郡县太守的身份偶尔也会兼任带兵打仗,可自从上次大败匈奴的一支小队伍后,他就只能没事好好呆着了……
至于有事的时候,那也有王将军的热血难凉主动请缨,也将邓汉昌手下最后几个还活着的,能用得上的人都带走了。至此,上阵什么的和邓汉昌完全没有关系,若不是他身边还有人对他毕恭毕敬,只怕他会觉得自己被罚坐冷板凳,被孤立,被架空了。
明知自己决策有误酿成大错,但邓汉昌的心中仍觉得自己不能上战场的原因未免也太过刻薄了,所以在长安要求自己处理两位妖妇时,也只是随随便便的糊弄。
却没想到自己这样一番糊弄,竟然阴差阳错地见到了可以带着自己上阵杀敌并护自己周全的人了。
虽然明知是梦,但试问谁不想被人细心呵护呢?即便神母比自己小上许多,先前还做出过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若不是妖妇中的另一位,即王将军唯一的子嗣王小姐护着她,只怕自己也无法见到她赏赐般赐予自己的神奇。
都说一个人若是自己干不成的事,就总想着将其寄托在子辈身上。这样说可能有点大逆不道,毕竟对方是白蟒神母,是母嘛。
随着黄白教的名声不出意外的,先母一步传到了敦煌城。邓汉昌开始觉得,即便母因为种种考虑而不能成为自己在梦中见到的那样子。
可是母身边的那位王小姐虎父无犬女,也总该能取缔其父亲王将军的一切,变成梦中站在母旁边的那位副将军的样子吧。
而在那副画面到来之前,邓汉昌所能做的,也只有念着多年的同事情谊,努力将同僚变成同伙,免得在将来大清洗来临时,还有些人因为那一文不值的文人风骨,从而人首分离了。
似乎是又想起了那天在前往山贼窝途中见到的沾上了不少尘土的脑袋,而能弄出那种伤口的武器就在神母身旁的那人手中。
邓汉昌不禁打了个哆嗦,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等确认那还连在一起后,这才借着贪酒将哆嗦给压了下去。
他只是大喊着,“诸位!先干为敬!”然后将手中的白水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酒劲上头的大家,舌头都伸不直了,勾肩搭背跳舞之余,还不忘含糊不清地唱着些乐曲。
可惜这副群魔乱舞的景象并未能持续多久。
只因邓汉昌竟奇迹般地弄来了烤羊肉,还是每个人面前都摆上了半扇如孩童般那么大的羊肉,叫大家吃多少切多少。
羊肉的外皮是肉眼可见的酥脆,分明没有火,但就是能听到它被烤得滋滋冒油的响声。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拿起刀子就那么割了一片肉下来,放入嘴中,还没等咀嚼,便被那突如起来的热油给烫得哇哇叫。
“程兄?真有那么好吃吗?”
咽口水的声音从周边响了起来,许多人压根没吃过几次肉,更别提还是这半扇的烤羊肉!
他们的眼睛在那最先享用羊肉的程兄,与自己面前的羊肉来回看着。想吃,但怕它抢了心肝宝贝酒儿的位置。
“斯哈斯哈!”程兄也不管上司还在这儿,还得保持仪态了。他昂着头,张着嘴哈气,企图将外边较凉的空气吸入嘴巴给里边看似柔软实则烫死个人的羊肉降温。
只可惜,他太过于小瞧那盛着羊肉的盘子,底部被粘着的火系晶核了。
“好、”程兄刚想回复其他人的疑惑,但一个不小心便被羊肉烫到了舌头,急得他随手拿起面前的酒杯,咕咚咕咚喝得一干二净,在就着那略微有些凉的酒水,努力嚼起了腮帮子。
“到底还不好吃,你倒是说啊!”
即便周边的同僚都已经拿着酒壶要往他头上打来,程兄也只是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烤羊肉独特的奶香味与烤料味,将被嚼成肉糜的羊肉悉数咽入腹中后,又借机借过那还未倒完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大口饮完。
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来了一句,“好吃!”
“好吃?”被抢走酒壶的人没了酒有些气急败坏,索性抓着程兄的饱嗝借机发挥起来,“我瞧你都吃得直打嗝了,那这羊肉,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便捧着那一盘羊肉往自己的位置上跑去。
周边的人也开始死道友不死贫道地站起来,拦着程兄不让他把本属于他的羊肉给拿回来,却不料,意外就在这时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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