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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雪病了?”
徐观临站在殿外,蹙眉看着眼前传话的宫女。
似乎是杨朝雪身侧侍奉的。
徐观临不疑有他,追问道:“怎么病的?太医来瞧过吗?”
凝雪掐住手心,努力维持脸上的镇静:“太医来瞧过了,娘娘只是受了凉,将才喝了药睡下。娘娘特意叫奴婢在外头候着,说是扰了殿下的兴致,改日定向殿下赔罪。”
难得能来侧妃殿里夜寝,徐观临心中的喜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害病吹散。
新婚夜让杨朝雪独守空房他本就心里有愧,硬生生等了数月才等风头过去,立马传唤她侍寝,结果人却害病了。
他一时也不知该作何情绪。
“罢了。”徐观临看了眼寝殿的方向,无奈地揉了揉眉骨,转身离开,“好好照顾朝雪,孤改日再来。”
“恭送殿下!”
凝雪吐出一口浊气,悬在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下。
还好还好,太子没有多问什么,再问下去,她只怕瞒不下去了。
此刻侧妃殿中空无一人。
杨朝雪一刻钟前便从后院的侧门坐马车走了。
太子若执意要进去看一眼,她们整个侧妃殿里的人,都要跟着遭殃。
凝雪挥手命人关上门。
*
摘月楼里,徐南珩单独包出一个厢间,不让任何人靠近。
秦绾留了个心眼,暗中派人盯着点,果不其然看到一个带着兜帽小娘子进去。
她是念着这人是宋今的未婚夫,才不是什么好奇心作祟,转身进了隔壁的厢间,暗戳戳移动墙壁,好方便她偷听。
杨朝雪摘下兜帽,瞥了眼桌上空空的酒坛,眉心凝起一团黑云。
身为女子,她太清楚徐南珩现在是什么情况。
“南珩哥哥。”
她轻声唤着趴在桌上的男人,伸手抽出他攥在手心里的酒瓶,孰料男人猝然睁开眼,一把钳住她手腕,就要往怀里拉。
“啊!”她短促的低呼一声。
隔壁间的秦绾只能听到声音,这不明不白的声音弄得她心痒的厉害,干脆把暗格打开,探出一只眼睛偷窥。
这一看,眼睛都瞪大了。
她捂着嘴,心里暗暗腹诽。
这七皇子不是小娘子的未婚夫么,怎么搂着别的小娘子亲?
她仔细瞧了瞧,惊讶的发现。
哟吼,这不是太子的侧妃吗?
直觉告诉她事情不简单。
另一边,徐南珩醉眼朦胧松开她,手指拭去她眼尾的泪珠,他怔怔望着怀里的娇娇人儿,恍惚的有些分不清。
杨朝雪瘫软在他怀里,颊上红霞不散,勾着他的脖子,嗓音粘腻:“南珩哥哥,为什么伤心啊?”
你分明说过,你对宋今只有利用的。
你承诺过我,只会喜欢我一个人的。
他看不见的地方,阴暗在不断滋生。
徐南珩浑然不觉,拿起酒杯递至她唇边,她掀眸看他一眼,红唇扬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就着他手,仰头喝下。
下一瞬,她又拉下他的头,以唇渡酒。
这画面,看得秦绾直呼厉害。
没想到温婉贤名在外的杨朝雪,私底下竟是这般猛浪。
*
“朝雪,你说人心会变吗?”
杨朝雪眸色微暗,转瞬笑盈盈望着他,搂着他脖子,伏在他耳边落下一吻。
“旁人的心会不会变我不知道,但我对南珩哥哥的心永远不会变。”
许是吃醉了酒,徐南珩竟向她吐露出自己对宋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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