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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小失大,可不是个好买卖。
徐南珩咬牙,又等上片刻,始终不见宋今的身影,心底顿时窜起一股无名火。
火气来的无由头,他偏头冷冷盯着她:“朝雪,你没做什么吧?”
杨朝雪笑容无懈可击:“殿下不是叫我不要动手吗?臣女最听殿下的话了。”
宴席开始,满座觥筹交错。
徐南珩面带假笑,逐一应付下去,分辨那些可拉拢,那些该铲除。
宴席将半,孟竖突然出现,带来宋今受伤昏迷的消息。
满座哗然。
杨朝雪隐匿暗处,嘴角笑意森冷。
*
曲陵侯府。
崔怀寄把玩着手里的银玉玛瑙匕首,目光微凉,注视赵管家领着太医进入屋子。
习武之人嗅觉灵敏。
屋内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眼里仅存的温度霎时荡然无存。
银玉玛瑙匕首闪烁着阴冷的光亮。
时桉战战兢兢汇报调查结果:“侯爷,已经查到了,是杨朝雪动的手。”
今天是休沐日,崔怀寄难得居府休息,却得知宋今要去参加那劳什子生辰宴,心情本就不爽,府里伺候的人都大气不敢喘。
直道今天的侯爷真奇怪。
如果说那时的崔怀寄给人的感觉是冬日里出现的一抹暖阳,那孟竖抱着宋今出现的刹那,就是大雪封山,冰雹漫天。
时桉连着跑了三趟,才在最短时间内将事情的原委查的清清楚楚。
“户部啊……”崔怀寄盯着锋利的匕首,慢吞吞开口,“本侯记得前几年的奴隶案,和他们有关啊。”
时桉心领神会:“属下明白了。”
户部这下不死都得褪层皮。
他摇摇头,按照崔怀寄的意思去了刑部。
恰在这时,太医颤抖着腿过来禀告。
“侯爷,里面的小娘子性命无碍了,刀口偏离心脏,不足以致命。不过小娘子身子虚,痊愈之前需要好好补一补。”
崔怀寄眼神不耐:“多久能好?”
看惯了小狸奴活蹦乱跳的样子,如今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还真是令人不爽。
他不爽,有人就要遭罪了。
太医被?住,哆哆嗦嗦道:“怎么、怎么也要一月,小娘子的身体肯定不比上男子健硕,一月已是极限了……”
崔怀寄抬手。
他如蒙大赦,忙不迭跟着赵管家下去开药方。
房间里空无一人。
这是回盛安后,崔怀寄第一次踏入她的房间。
架子床上的小娘子脸色苍白,那张说话叽叽喳喳的小嘴巴也是毫无血色,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崔怀寄坐在床沿边,眼神深邃俯视她。
昏迷中的宋今眉心紧蹙,仿佛陷入梦魇。
他顿住目光,微凉的指腹按在她眉心,轻柔为她拂去皱眉。
“小狸奴。”
这个称呼,不再出现在心里。
他慢慢回味这几个字,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字,放在宋今身上却十分合适。
“本侯还是喜欢你活蹦乱跳的样子。”
掌心的温热贴在她脸颊上,柔软的触感令他沉冷的眼眸柔和下来。
视线一点一点描摹她的容颜。
“小狸奴,本侯看上的人可不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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