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是时清,我也是时清(1 / 2)
“这是为我钟家七个兄弟扎的,便宜你了。”钟臾看在此人还有价值的份上,听见他还有救没再补刀。
袁明庭闻言却是一脸疑惑:钟府不就阿臾一个,哪来七个?
看他是这模样,钟臾更是气得每边,扭头坐到最后面去,远离这人渣。
袁明庭忙要上前解释,又被黎允拦在原地,叫他继续听江时清说话。
钟臾一走,江时清没了依靠,只能拽住杨兰,见那装毒虫的盒子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有一只,于是腹腔翻涌,只得揪住黎大人衣袖靠着。
“你问!”袁明庭坐回去,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但坐姿不能输!
江时清疼得脑子一麻,歪头缩了一下,还是撑着一口气问:“他都没虫母,怎么叫你这么听话?”
“他有一哨子,一吹就疼,每月发药能阻止这样的伤口反复。”他说着指了指脖子上的破口。
他说完后,杨兰接话:“经常破口是子虫知道母虫死了,它们没了管制自然经常失控,那些药就是饮鸩止渴。”
这药是袁珂鸣控制蛊师做的药,既然杨兰这么说,那就还有彻底止渴办法。袁明庭扫视一圈过去,对这地方有了大致了解,与袁珂鸣所描绘的地方相去甚远。
袁珂鸣说藏母虫的地方择因远水,谁能知道是枯掉的水井啊。
“母虫在你们手里,你们又知道怎么解毒,怎么不敢直接去抓他证据啊?”
江时清听到袁明庭再次发问,腹痛脑晕难耐,虽说之前也做好了中毒的准备,但没想到竟然这么痛苦,但她还有问题要问,只得撑起腰,问道:“你先回答,你去三楼的赌场做什么?”
这个问题叫袁明庭怔住,他去三楼虽不刻意避人,因为他是袁氏的人,他去登月楼任何地方都可以被认为是替袁家办事,为袁珂鸣办事。
可江时清单独问他,为何去三楼。
他定定地看着江时清,半晌目光一动,不经意瞥了一眼三人最后的钟臾,而后低下头。
“替人办事喽。”
袁明庭以为自己要被追问,正想耍耍无赖叫他们先回答自己问题,不料江时清吐出一口血,浑身脱力倒了下去。
黎允眼快将人扶住,面色如雪毫无生气。
“你下的什么毒?”黎允质问袁明庭,伸手将江时清抱起来要往外走。
袁明庭受此毒困扰十多年,除了经脉紊乱总有伤口外,无甚多苦痛。他腹诽江时清身体差这都受不住,却在看见江时清眼底发黑没什么活气后,心中起疑。
“是寒虫,这东西我给人下过,都不是这反应啊?”袁明庭辩解,他也确实不知道江时清为何这种反应。
外头火势正盛,几人在湖边也被烟熏得睁不开眼,黎允率先游去了对岸,不消片刻便带回一只小船,五人挤在船上,尽量不叫山上的人看清多少人。
回到京城后,已经天明,城门口的货商已经开始排队检验准备进城,几人模样狼狈走不得,还是钟臾提醒去翻城西铁匠铺家旁边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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