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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我除了这里还能去哪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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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梧秋是被热醒的,她看着压住自己半边身子的人,咬牙切齿地伸手推了推他,狗男人沉死了。

金珉奎被左梧秋推得嘤了一声翻身同时抢走了盖在左梧秋身上的被子。

“……”左梧秋牙咬得生疼才控制住自己没给他一脚的想法,然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越过了金珉奎。

跟她一起出来的是权顺荣,左梧秋看着把头发睡到乱七八糟的人脚步虚浮地进了盥洗室。

“早啊。”

左梧秋刷牙的时候顺嘴打了个招呼,她从镜子看到这哥嘟着嘴,眼睛眯成十点十分胡乱点头挤牙膏,没挤出来,使劲挤,放弃。

见到这样的权顺荣,左梧秋笑着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把自己牙膏挤给他。

左梧秋洗漱很快,她洗漱完之后就看她小仓鼠哥哥弯腰一捧水泼脸上,声音也精神起来。

“早上想吃点什么吗?”

“嗯……嗯??”

权顺荣脸上还带着一点没冲干净的泡沫,左梧秋发誓她第一次见这哥眼睛这么大。

“小秋?!”

“……你是才反应过来吗?”左梧秋伸手接了一捧水顺手关了水龙头,再把沾了水的手给权顺荣擦了擦脸上的泡沫,“我现在去给你做煎饼??卷着泡菜吃那可是一绝。”

昨晚左梧秋在他们争夺让床的时候顺手去厨房准备了第二天的早餐,是她最爱的鸡蛋饼面糊。

她想着先给要去好远上学的权顺荣煎两张,但看着盆里剩下的面糊又看看关上的房间门,左梧秋叹气继续烙饼。

左梧秋不需要上语言课,她每天的练习不是跳舞就是写歌,她又不需要上学,这也导致她的生物钟诡异到离谱。

“哇??好香!”

“嗯,快吃吧,不然一会迟到了。”

关于权顺荣家的情况左梧秋也略有耳闻,但她觉得自己突然关心对方会让他心里压力更大,比起语言上的关心,左梧秋还是选择当做不知道。

“很辛苦吧。”她还是没忍住问出来,权顺荣抬头就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姑娘一只手撑着脸眼中带着一丝心疼地看着自己。

权顺荣一直以为左梧秋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大家都或多或少关心自己,左梧秋却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跟自己交流。

他有的时候会想自己要是有跟左梧秋一样的脑子就好了,但是他们四点结束练习时她只给自己留了一盏灯,站在镜子前一遍又一遍地复习着学过的舞步时他又在想她真的是很努力的人。

她入社开始有两次出道的机会,但是每次结果都不好,她明显被公司当做了免费的训练机器,她在舞蹈上严厉的样子,与那双眼睛对视时让他都会不自觉地发怵。

左梧秋有的时候会跟李知勋窝在一起写歌,两个人经常写着写着掐起来,大家以为他们在吵架时都不敢出声,但他们掐完又开始头挨头研究写歌。

在声乐上她简直就像斯巴达一样,大家嗓子都要冒烟了她只是把自己准备的温水递给他们,喝完又继续唱,但大家的发声技巧确实比曾经好了很多。

比起她心疼自己,权顺荣觉得自己更心疼她。

“哎哟,我们秋秋自己这么厉害,哥只是起早赶着去上学而已有什么辛苦的。”他伸手摸摸左梧秋的脑袋,小姑娘的脑袋瓜圆咕隆咚的,大家都很喜欢盘,“不要给自己施加那么多压力,小心长不高。”

“我才不会长不高!”左梧秋对自己会长高的事很自信,自信到大家都觉得有些离谱的地步。

“是是是……”权顺荣可不敢把孩子惹急了,赶紧将最后一块鸡蛋饼塞嘴里,拿着一盒牛奶跑了。

左梧秋咬牙切齿地看着权顺荣,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哼了一声将早餐找了东西罩住,写了一张条就离开了。

闻到早餐的香味,大家都陆续起床,看到餐桌上一大堆吃的时都懵了。

“是小秋给我们准备的早餐?”崔胜澈一边说着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纸条,“她说让我们全都吃光,该上学的上学,该练习的练习。”

孩子们也是第一次见这么丰盛的早餐,文俊辉看着左梧秋甚至还烙了几张馅饼时人都麻了。

左梧秋经常做大锅饭,大家吃着吃着发现左梧秋做饭的分量真的好大,而且很用料很实,这倒是让还在长身体的小伙子们吃了个痛快。

而在练习室坐着的左梧秋此时正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抓耳挠腮。

“什么叫,这次的情况涉及范围很广泛?”

左梧秋觉得自己的韩语可能是退步了,不然手机上全都是韩文她还看不懂,这简直是对一个小语种达人带来很大的耻辱。

“哦,梧秋在这呢?”舞蹈老师拉开门就看到左梧秋眯着眼看手机的样子,“社长找你。”

听到这话的左梧秋点点头起身朝社长办公室走去,期间她还在思考律师给自己发的消息。

“我就长话短说了。”

社长的声音将左梧秋的思绪拉回,她看着眼前的人等待着他说的话。

“这一季我们的直播效果不是很好,设备也出了问题,再加上……你应该也收到了朴律师发给你的信息,韩闵硕的事牵扯到了你们的音乐朋友,所以这季直播可能不会再放下去了。”

左梧秋皱眉看着社长,还是将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是韩闵硕私下联系了她们?”

“发生春田这种事不算小数,他手机群聊里还有很多男练习生,现在副社长正将那群练习生带到警局。”

“为什么要将这种事说给我听?”

“这也是投资股东的意思。”

这句话在左梧秋耳中十分刺耳,甚至还有些试探的意味,她倒是有些不理解左碧梧是什么意思了。

“那挺好的,说明我们的股东也很关心练习生们的品德问题,社长不觉得我们先是人才是练习生吗?我认为一个品德不好的人是不配出道成为一个偶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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