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2 / 2)
“见血而亡之人要遭受十八层地狱的折磨不可投胎,除非在这棺材河里将怨气晦气洗刷掉方能不做厉鬼,这也有人信,你说可笑不可笑。”
这个迷信的说法让她想起了很久之前死去的尚小贝,那一身的刀砍之伤就连眼睛也被挖了去,她顺着这条河飘进了红泥庵的荷花池,又被清缘打捞上来埋在了岸边,能不能投胎还不好说,但泡了这一遭算是给害她之人找了点慰藉,好歹是没有厉鬼去缠身了......
所以说,这棺材河到底是给受难之人免除痛苦的,还是给施暴之人消除心魔的,这就很难定义了。
“你害了那么多人,早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吧。”她没好气的回了一嘴,又继续说道,“和我说这些作何?我可不信这一套!”
中行太吸吸鼻子嘿嘿一笑,顺势又将那几根稀疏的头发向后捋了一遭,又说,“信不信的等你试过一回不就知道了,不过据说烧死的鬼泡了河水也没多大用。”
恶毒言语中的诅咒对她这个来自于21世纪的新新人类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只觉得好笑,又想起之前在院子里看到的老鼠,故意恶心他道,“家大业大还不是养了一窝的老鼠,回去好好看看吧,老鼠多了可要把家吃空了。”
话题终止,两人算是柔和的结束了一场较量,南北一方各自背向离开,安曼又顺着河流向北走了一段,等到了一处较为宽阔的河岸驻足停了下来,再向远处望去便是一块神秘的湖心之地了,据说早先还有一座长长的回廊桥连接着湖岸,后来经一把火全给烧秃了,逐渐就形成了一个极为荒凉又神秘的地带,也不知那上边是否藏着秘密。
日落西山,一阵风吹着枯草发出沙沙的声响,再仔细听又好像有铃铛的叮叮咚咚夹杂在其中?心里突的一沉,这讨厌的铃铛怎么又出现了?!
环顾四周,似乎有人在清嗓子的咳嗦,进一步打探过去,是个正蹲在岸边钓鱼的人,那鱼竿的前端栓了个铃铛,有鱼咬钩便会响起提示音一般的响动。
原来如此~,她舒了口气转身回去了。
回到后院,看见晋王正坐在屋里头喝茶,用的是前几日自己才从街市上买回来的一只大红色的陶瓷盖碗杯,手里不时的翻着桌上的那本梵文字典,眼中散发出不解疑惑的神情......
安曼进屋一把收回了字典,又没好气的将茶盏夺了过去,扯着袖子在杯口的边延上擦了又擦,总觉得擦不干净,最后一气之下干脆给扔出去了......
晋王脸上一下就挂不住了,立刻跳起脚来指责她的无情冷漠,这整个屋里的一切都是他添置的,不过用了一下她的杯子怎么就嫌弃成这鬼样子了。
眼瞅着又要引起争执,考虑到晋王确实帮了自己不少的忙,就耐着性子好好的给他讲了一番,他这种步步紧逼的所作所为会让人感到头疼,甚至反感!
晋王静静不语,好像是在听她扯着什么叫做“边界感”,可真正脑子里却一点也没装进去,只等她渐渐地停了说教又从怀里掏出个艳红色的不知什么东西。
“上次那件明黄色的没这件花色艳丽,这颜色衬着你更白净。”
他好像一点不知道啥叫扭捏羞臊,手里的布头摊开一看,竟然又是件贴身穿的小内衣......
两眼一黑,安曼只觉得脑子充了血似的发蒙,大骂他表面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个无赖!
晋王歪理一堆,反驳她的话也是一套套的,这怎么能叫无赖呢?内衣怎么能只有一件呢?你难道不换不洗吗?
一连三问堵得安曼憋闷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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