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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狗就是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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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连串儿地说话似倒豆子一样“我疑心他是偷梁换柱!”

是有假卫姝就有假赵二!

这一拨才禀完另一拨人也回来了。

第二拨人就在木纱门外说话“主君末将三路人马暗中跟踪又跟丢了。”

难怪适才谢玄根本不急司马敦挨揍的事也并不过问原来他早就安排下去追查赵二公子了。

“赵二公子在晋阳有好几个住处跟上这一拨不知怎的临了却又发现跟错了人。他们马车是一样的

所以赵二到底是不是真赵二一时间扑朔迷离难以分辨。

说狡兔三窟着实不曾冤枉了他。

此时已近夜半小狗蜷在一旁而人已经被这一拨拨的消息扰得不能安枕了。

那人总算放过了她只交代了多睡一会儿穿戴整齐这便要出门去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阿磐便问他“夫君要去哪儿?”

那人温和笑“去会一会赵三赵六。”

“夫君会暴露身份吗?”

那人只是笑并不再答看起来尽在掌控之中。

是了是了如今正是赵室夺权的紧要关头赵三赵六与赵二赵七分庭抗礼针锋相对恨不得抓住彼此的疏漏一招制敌把人都杀个片甲不留。

若顺利扳倒赵二赵七赵三赵六自然就能顺利上位。

难道赵三赵六就不想借魏王父之力先一步夺宫称王吗?人为了权力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或以利相倾或挑拨离间或祸水东引总会有法子叫赵二本相毕露。

至于以后称王的到底是赵三还是赵六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他们趁夜走了阿磐却益发睡不着了。

抱起小狗满心满脑的想的都是如何找到赵二若找到赵二再如何撕开萧延年的皮。

一想就是大半夜待曦色乍现便命司马敦驾车直奔食肆。

抱着小狗一口气登上了二楼的阑干。

就在这等着专等赵二公子。

这食肆就是谢玄在晋阳的地盘因而不必担心安危何况着常服的将军们全都隐在人中。

晋阳最好的地段就在这条大道上,何况已在此处见过赵二公子两次了,她有的是时间,不怕他不来。

这一日到午时,果真见到了那辆熟悉的马车,也仍旧停在食肆不远处。

阿磐仔细盯着,确信从车里下来的就是赵二公子。

连忙戴好斗笠,抱起小狗,叫上跟班,“司马敦,走!”

司马敦连忙跟上,下了楼梯,直奔马车,见赵二公子已经带人进了酒肆,就在酒肆里头坐了下来。

店家十分殷勤,将那些酒啊肉啊一样样地往上端,总有满满一案几呢。

司马敦日前才被他们揍过一回,脸上的淤青红肿还没消呢,便在外头候着。

阿磐自己扮作食客模样,不紧不慢地往食肆里走。

唯有小狗要带。

她的狗不是什么名贵犬种,不过黄色柴犬罢了。

幼时脸圆毛蓬,胖嘟嘟的十分可爱。长大后脸尖腿长,耳朵竖起,虽不如幼时好看,却也对她忠心耿耿,寸步不离。

本就是萧延年给的,又跟着萧延年住同一屋檐,成日里跟进跟出,早熟悉了他的气味。

柴犬认主,便是隔个十年八年不见,都认得旧主,何况才区区两月,认出故人实在不算难事。

阿磐放下狗去,狗头冲着赵二公子,悄悄在狗子耳边吩咐,“小黄,去找主人!”

小黄屁颠屁颠地跑,见了赵二公子,果真凑过去摇尾巴。

阿磐心里一动,你瞧!小黄认得赵二公子!

这若不是萧延年,那还能是谁!

阿磐疾奔几步要去抓人,“萧”

“萧延年”三字还不曾出口,哪知道却见那人却摊开手心。

手心是几块肉干。

还笑着逗起了狗来,“小东西,吃不吃?”

她的狗正蹭着那人的腿,朝着肉干疯狂舔舌头。

嗬,这没出息的狗。

慌忙忙戛然顿住步子,见赵二公子已悠然抬起了头来,那张脸在酒肆暗色的光线下愈发显得苍白许多。

那人挑眉,“第三回了。”

是第三回了,记性不错呢。

阿磐抱起狗来,她的狗还在没皮没脸地嚼肉干,阿磐也笑,“看起来,我的狗好像认得公子。”

那人嗤笑了一声,“一个见了肉只会摇尾巴的蠢东西罢了。

她的狗似是能听懂这样的话,支棱着耳朵呜咽一声,圆溜溜的眼珠子委屈巴巴地转。

阿磐浅笑,“我的狗不怎么吃生人的东西。

她乱说的,因了她也不曾见过旁人喂小黄。不过是炸一下,看这位赵二公子是什么反应。

那人稳坐如钟,朝一旁的人使了个颜色,一旁的人这便朝她的狗扔了一大块肘子。

她的狗.

她的狗嗷呜一声叫,这便从她怀里挣脱下去,朝着那块大肘子扑了过去。

真是个没出息的狗啊。

众人大笑,那赵二公子讥讽道,“看见了?狗就是狗。

阿磐难堪得一张脸乍红乍白,好在有斗笠遮着,不必被人瞧见自己的慌张。

一生气就踢了狗一脚,把狗踢得嗷呜一声夹起尾巴,抱起来就要走。

那人却还要问,“总在这里见到姑娘,姑娘家,在这附近?

“还是说,在等我?

阿磐回过头去,“我说了,是我的狗认得你。

众人又是大笑,那赵二公子道,“三弟六弟可真没本事,就派个姑娘来?

说着话,拽着她的藕臂一把拉到跟前,险些把她拉倒,再拉倒在怀里去。

阿磐惊叫,“赵二公子干什么!

司马敦闻声又冲奔进来,“哎!干什么!欺负良家女子!

那赵二公子根本不理会,就在她耳边,阴森森道了一句,“再不离开晋阳,我要你们全都死在这儿。

阿磐心里蓦地一凛,这口气多像萧延年啊。

除了萧延年,还有谁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这三次都不曾掀开她的斗笠,不曾挑开她的白纱,想必早就知道她是谁。

知道她在,必也知道谢玄在。

赵二公子定是萧延年,定是!

还来不及细想,那赵二公子已一把将她推开,远远地推去了一旁。

若不是司马敦赶过来扶她一把,她定要摔到地上去不可。

可恨那么忠心聪明的狗,就是不汪汪叫上一声。

为什么不叫。

是因了狗,永远不会冲着自己的主人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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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嗤笑了一声“一个见了肉只会摇尾巴的蠢东西罢了。”

她的狗似是能听懂这样的话支棱着耳朵呜咽一声圆溜溜的眼珠子委屈巴巴地转。

阿磐浅笑“我的狗不怎么吃生人的东西。”

她乱说的因了她也不曾见过旁人喂小黄。不过是炸一下看这位赵二公子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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