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毒簪(2 / 2)
何况她存心不良不怀好意原就该夹起尾巴来做人。
这一理亏心虚看起来就有些手忙脚乱。
不免想起周子胥的话来??千万不要多嘴要是惹得主君不悦受罪的还是卫姑娘自己。
果然。
多嘴没什么好事。
那人轻笑一声“她从不问。”
她多了这几句嘴便被翻到案上被谢玄毫不留情地覆身使用用得满脸是泪不得喘息。
但她也不算白白地吃亏她也从谢玄的只言片语中获知了十分有用的消息。
??他心里那个人什么也不会问。
问的人是蓄意接近心怀鬼胎。
不问的人守分安常他才能高枕无忧。
大抵正是如此。
若果真如此她便犯了王父忌讳要引得王父生疑。
她心里暗暗祈祷但愿他不会生疑但愿不会。
可人呀越是怕什么就越是偏要来什么。
人往青铜案上一横要上大半个漏夜。似这般没日没夜地索取已是连续数日了。
以阿磐这样的身子还能撑下来已然不易人累极乏极的时候只想着合上眸子因而没了警惕也不会设防竟就在那人榻上沉沉睡了过去。
她是被帐外的人马声惊醒的。
自大败赵国砍杀孟将魏武卒大多时候都在休整。
虽素日也少不了演兵操练但似这一日的阵仗还是第一回
见。
阿磐惊得半撑起身拉过锦衾掩住胸口此时晨光熹微东方既白。
扭头见谢玄衣冠齐整正立在那张偌大的舆图之前。
以往他立于那舆图之前时若不是一手秉烛便是流玉一双背负身后宽宽长长的袍袖垂着会在他身后垂出十分好看的模样。
但这一回那双手却一只也瞧不见。
但凡有点儿与寻常不一样的地方阿磐就要提起心来。因似她这样的身份是怎么都踏实不起来的。
虽隐隐不安但仍稳住心神问起那人“大人要拔营了吗?”
那人不曾转身只平和说话“穿好衣裳。”
哦一旁就是件干净的素袍子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案上。
阿磐温顺地应了一声掩着身子垂头去换衣袍。
不管夜里那人如何兴风作浪但他此时只是背着身并不曾转头来看。
你瞧他是个君子。
是件暗绯的新袍子里袍外袍都有十分素软没有什么花色大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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