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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登一喜,为色所迷,忙道:“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弥雅:“只要你绕着流星街裸奔三圈边跑边大喊我是‘超级无敌好色下流但不举的大蠢猪’,就可以了。”
“怎么样,很简单吧?”
“噗??”芬克斯首先没忍住,笑了出来。
“噗嗤??”库哔忍了好久没忍住,也笑了出来。
其他团员虽然没笑出声,但那肩膀不停颤抖的样子,看得出来已经很用力在憋了。
教堂内其余人也想笑,但理智告诉他这是艾登少爷的笑话,不是什么人都笑得起的,加上这是在神父追悼会这样严肃的场合,硬生生忍了下来。
但他们偷瞥向艾登的不可言说的目光,和互相间眼神的意会,无不不在传递着自己的幸灾乐祸。
流星街东区,苦艾登大少爷久矣。
艾登怒火中烧,从来没人敢这么当众下他面子。
众人的眼神,更让他感觉到莫大的耻辱。
“闭嘴!笑什么笑!!你们都特么给我闭嘴!!”气急的艾登又是脏话连篇,对着罪魁祸首骂道,“妈的你这个婊/子……”
一柄红伞倏地从旁斜刺而出,在艾登反应过来前,就已经抵在他脖颈的致命处,他瞳孔下移,伞尖那锐利的银光就映出了他眼中深深的恐惧。
伞剑的主人压低了声音,听起来低沉懒散,“不会说话的话,可以把嘴巴缝上。”
弥雅默默把七色花花粉收回。
突然感动。
飞坦,原来你这么在乎我。
以后就不叫你矮子了叭。
“她是旅团的东西,我的猎物,敢觊觎她的人,死。”
弥雅:死矮子。
艾登生命受到威胁,但他还敢嘲讽:“哼!感情不是库洛洛的情人,是你这个矮子的……”
飞坦手腕轻轻一动,伞刺瞬间就刺破了艾登的皮肤,一丝血液顺着剑尖淌下,滴在了红伞上,看上去更加鲜艳。
艾登惊恐到豆豆眼要瞪出来了,大喊道:“杜安……!!”
跟在里斯长老身后一副管家打扮、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年轻男子迅速掏出念针,朝飞坦射去。
飞坦伞剑一偏,将念针打落,刚好落在弥雅脚边,被她捡了起来。
是枚扁头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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