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新曲旧酒二(2 / 2)
“我怎敢呐。”
王沛沛颔首,也不敢起身,笑得有些焦头烂额。
叶琳扶起那侍女,对她轻声说:“去吧,上点药,别留了疤。”
话音刚落,那侍女踩着碎步一溜烟的跑了,留下一连串委屈的哭声。
王沛沛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奈何掐指一算,钟隅老贼定性定的是个恶意挑起两国争端、破坏京畿正统秩序的罪名,钟隅伏诛,大堰与羌的关系一切都是未知。
所以叶琳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蝉室前的争斗在王沛沛的忍气吞声下消了,石阶前又恢复了宁静,几个侍女十分有眼力见的拾起被丢下的扫帚,接上了洒扫的活。
扫帚尖尖摩擦地面,发出的????的声音,倒是萧?又宁静。
一个侍女洒扫半天,觉出头皮酥麻,一抬头,竟见新上任的君侯和兰和豫大人在窗口,光明正大的瞧着石阶前的一切。
想必方才的争斗也君侯也看了个一清二楚,侍女心下一惊,也不知道该行礼还是怎么的,手忙脚乱在身上摸了一圈,最后木头似的呆立在那。
闻霄想起,自己刚考进祈华堂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做任何事情战战兢兢,也不敢告假休息,见到上司便吓得缩了脖子。如今自己万人之上,再看下面之人,颇有俯瞰一切之觉,顿时心里一阵唏嘘。
“别害怕,忙你的就是。”
那侍女答应了声,只管卖力地扫,恨不得手中的扫帚化作铁锹,将那石阶挖出个洞来。
难得是个松弛的时候,兰和豫给香炉喂了新香,嗅起来绵软舒心,闻霄便懒散地趴在窗棱上,借着阳光看王沛沛递上的折子。
此番王沛沛来,为的是奴籍废除一事。
倘若废除了奴籍,这些被欺压久了的人们站了起来,蝉宫之外的事情也不过只是个缩影。
兰和豫坐回窗边,“王沛沛这个人,不能不留心。若说能力,六堂御史里她是最次的,连她那个有些迂腐的侄儿都比她强。这个女人,每日不琢磨如何报效大堰,净爱干一些溜须拍马的事情,在朝廷混的风生水起。”
闻霄拍了拍额,“做右御史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跳出来?”
说起这,兰和豫顿时压低了声音,凑到闻霄身旁,“她之前家里出了些事,朝堂的事情问的不多,让你赶上了。”
“出了些事情?”
“说是丈夫儿子齐齐害了病。哎,这也不能多说什么,她儿子年纪还小,是要她多劳心费神的。”
“她丈夫是做什么的?”
“听说是早些年间名冠十八州的才子,现在倒是没什么动静了。”
闻霄近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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