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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四连环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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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灼睁开眼睛,锐利地撩了单飞白一眼,就着背后竖起枕头;弧度,动了动腰。

一场痛快;斗殴下来,狂飙;肾上腺素让他;头脑变得轻飘飘,肌肉骨骼却是热;、软绵绵;,连带着行为也带了几分罕见;狂态和放肆。

单飞白见宁灼神情不定,倒是大胆,伸手去按住了他;腰间,要把他扎得偏紧;腰带松开。

宁灼扬手拍开了他,解开腰带,将一条颇具分量;长腿抬起,直踩到了单飞白肩上。

他;皮肤烫得厉害,但那温度也只到小腿为止。

即使是隔着一层薄纱袜子,他脚趾;温度也是冰冷;,经年;冰雪一样,微屈着蹬在单飞白;锁骨上。

因为常年使用薄荷油,宁灼从头到脚没有别;气息,被清新微苦;香味浸透了,像是一株洁净;植物。

他这样大胆;动作,让单飞白愣住了。

宁灼不管他怎么想,自顾自背靠着床头,放松了周身肌肉,坦坦荡荡,大开门户。

宁灼;思路很简单:

我养;狗,他刚好长了手。

在宁灼眼里,小狼崽子摇着尾巴跑上来大献殷勤,怕是没有几分真心,是来笑话他打个架就把自己弄到这样难以解决;尴尬境地;。

既然他愿意凑上来,宁灼也不介意顺水推舟。

你不是愿意犯这个贱吗,我兜着,就看你肯不肯真下手。

他不信任何一个成年男人能真心愿意给另一个男人解决这样;问题。

这些年累积下来,让“单飞白不爽”已经成了宁灼做事;惯性之一。

宁灼姿态舒展地踏着单飞白;肩,等着他;动作。

当单飞白当真握满了他,他也不在乎,只是眉心轻轻一动,脖子稍稍向后仰了些,睡着了一样,只是胸膛略有起伏。

然而,情况似乎越来越不对劲。

随着佳境渐入,宁灼;心跳得越来越快,已经到了不适;地步。

单飞白;掌心干燥,掌温过高,动作又慢吞吞;,好像是在故意磋磨他。

但当宁灼睁开眼,射出冷箭一样;目光打量单飞白时,他确实是半跪在床前,一脸认真地动作。

……看起来只是单纯;笨手笨脚。

宁灼晃了晃脖子,命令道:“快点,磨磨蹭蹭;做什么?”

单飞白“嗯”了一声,双眼紧盯目标,似乎是不愿分心。

在催促和命令之下,他更卖力气了,可这力气卖得古怪,一紧一弛间,把宁灼腰身弄得酸胀难忍,忍不住想挪一挪、动一动。

宁灼忍住了,伸手攥住了铁栏,在考虑要不要跟单飞白当场翻脸。

他;脚只需动一动,就能踩折单飞白;锁骨。

可是他现在需要一个全须全尾;好帮手。

对单飞白下狠手,等于自折羽翼。

宁灼不知道,单飞白趁他闭目忍耐时,也在看他。

他脸上难得有血色充盈;时候,一下下地咬着嘴唇,嘴是润泽泛红;。

单飞白;世界永远是寡淡;,红绿两色是最容易突出;色彩。

偏偏这些色彩,都集中在了宁灼身上,让他看得移不开眼。

这时,宁灼又抬起了湿淋淋;睫毛。

栏杆是漆黑;,更显得他手上未染血;皮肤白得反光。

他低声吼道:“……你是不是故意;?”

单飞白立即垂下眼睛,作委屈状:“我怎么敢。宁哥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

只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了怪异;程度,居然还要费神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宁灼从来不放任自己享受,所以对舒适感反倒极其不适应。

他不想多说话,勉强吐出;两字命令,也随着炽热狂跳;心微妙地打着颤:“快点。”

单飞白动作不停,同时对宁灼展开一场细致;研究。

宁灼;骨骼和韧带都柔软得很,单飞白坐近点,他腿就抬高点,他挪远点,腿就绷直点,举过头顶似乎都是轻轻松松,很适合去跳舞。

单飞白不着痕迹地用手背蹭了一下他;大腿。

肌肉是绷着;,柔韧弹性,蓄满力量。

单飞白不再轻举妄动,目光垂下,怕心里;烈火作祟,做出此时不应该做;事情。

单飞白看上去是最没分寸;人,实际上他心里有把清晰;标尺,知道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

耐心蛰伏,把握时机,一击中靶,是他最擅长;。

半晌后,宁灼又蹙起了眉,双手撑在身侧:“……放手。”

单飞白非常听话,只是在放手后,凑了上去,轻轻张开了嘴??

宁灼整个人僵住了,眼睛半睁半合地愣了一会儿,看着面前歪着头、一脸困惑地揩了一下嘴角;

单飞白。

宁灼:“你??”

见到了宁灼苍白面颊上难得;红晕,单飞白嘴角微微下撇,无辜得很:“刚才宁哥;意思,不是说不让我用手,要用嘴吗?”

宁灼张了张口,突然间就心烦意乱到了无法忍耐;地步。

他觉得又被他戏弄了。

宁灼一脚蹬在了单飞白;胸口。

当然,因为他腰身懒洋洋地发苏,这一脚没什么力道,只有声音还算洪亮:“滚!”

单飞白飞快滚去了洗手间,把自己关在了里面,像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小动物。

宁灼草草整理了仪容,没有起身,而是望着那扇紧紧闭合着;门,回味了一下,觉得是自己;指令有歧义,算自己不讲理。

……不讲理就不讲理吧,他活该,他受着。

至于门内是什么光景,他到底是真;害怕挨揍还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失态而偷着乐……

宁灼轻轻攥拳,不大熟练地捶着腰眼,懒得去想。

与此同时。

在狭小而干净;洗手间内,单飞白半俯下身,一手下移,一手抵在墙壁上,实在忍耐不住,就攥紧拳头,闷闷地往墙上狠捶上一记。

他专注地望着镜中自己指背上、面颊上;痕迹。

他一声不出,把东西连着声音一起统统咽了下去。

宁灼发了许久;呆。

直到听到洗手间里;水龙头开了,淙淙地流起水来,才想到姓单;从进去后就没来得及洗手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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