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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人空瘦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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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悄悄摸到腰后,解了系带,半片衣裳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滑落,露出极具骨感美的锁骨与肩膀,邓洛书又飞快地把衣裳掩好,泣道:“洛书不从,表哥就以死相要挟,求姑父垂怜啊!”

“你说什么!?”秦世琛怒不可遏,锁了邓洛书的脖子就把她往水里按,却听“啪”的一声,秦远道一个耳光甩过去,他不顾打疼的手,骂道:“混账。混账!”

*

消息是陈武传回清澜斋的。

夜色淡了些,再有个把时辰便要天明。桌上垒着两摞纸笺,是清澜斋的婢女们抄好的部分佛经。蜡烛燃了整整一夜,只剩下小截残蜡苟延残喘。

听到阿绵葬身狼腹这件事,乔欢稍抬了下眼皮,复又落下,揉了揉眼,取出手边纸堆最上的一张,连同从冯六处取回的信一并递给玉奴。

“比对了一夜,终于找到了,眼睛都酸了。”

玉奴努力睁大酸涩得只想流泪的眼,仔细地看完,长舒一口气道:“谢天谢地,总算有了结果,可别叫她再害人了!”

陈武点头,“想当初告发云儿的就是她,竟然是贼喊捉贼!哎,多好的小娘子,白白搭上条命……”虽是黑布罩着右眼,却挡不住他眼底的怒意。

凶手落网,替死的,却再回不来了。

想到素日里只管低头做事的乖巧女娘无辜做了替死鬼,耸了耸鼻头,玉奴落下泪来。

乔欢偏头看向窗外,将明未明的天,灰扑扑的云块,有些事,有些人,就如头顶的天,阴晴雨雪、雷电风霜,无从预知,也无从躲避。

不论宫里还是宫外,独善其身,根本就是幻想。

哒得一声推门响,靳忠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忧伤的沉默,“查到了?”

玉奴“嗯”了声,将抄有佛经的笺纸递过去。

靳忠扫了眼,微叹了声,道:“家主还睡着,你们等等再去。那群丫头有我看着呢,跑不了。”

玉奴担忧道:“怎得还未醒?家主从不贪杯,哪怕与陆将军对酌也不曾醉过,昨夜怎么饮了那样多?”

秦世卿是三更天上回来的,若非他醉的不省人事,睡得昏沉,乔欢早就把查内鬼的事情扔给他,而后辞行,回西迟去了。毕竟她的亲父王还生死未卜,邺十二那个混蛋又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一天见不到父王,她就一天难以心安。

听玉奴发问,靳忠也感到困惑,“昨儿回来,瞧着南宫家主脸色也不太好,看样子倒像是和咱们家主大吵了一架。不过不可能啊,在京都那么些年,也没见这俩人闹红过一次脸,我琢磨着是有别的缘故。”

放耳朵听着,乔欢心下思忖,南宫璃和秦世卿都是好脾气,怎么可能吵得起来?不过秦世卿向来克己复礼,能放任自己在外吃醉了酒,也是罕见,看来他与南宫璃姐弟二人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要亲密。

至少他不会在她面前饮醉。

连装都不会。

昨夜醉酒后的事她已想起了七七八八,都到那份儿上了,他显然也是情动,却仍是把她推开,说什么“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

批命的事,她已说了不在乎,秦世卿,究竟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犹犹豫豫,实在令人疲惫。

当面辞行是行不通了,乔欢正苦恼着是托玉奴传话还是留信道别,就听屋顶传来“哒哒哒”的三声响。

隔了会儿,又是“哒哒哒”相同的三声。

是泠石与她约定的暗号无疑了。

又出了何事?

好在玉奴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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