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想报恩?叫我夫君(2 / 2)
因着昏迷之前那种莫名觉得熟悉的语调,邬一恺只觉得对方可能是之前自己云游时候认识的人。
本就冒着被杀害的风险帮他脱困,却因为他体质太差而半路身故,确实是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想到这里,邬一恺又转头冲着潘荔的方向看了一眼。
少年不到弱冠的年纪,一张脸上还满是初出茅庐的纯真。
修真之人五感比普通人更加敏锐,邬一恺甚至都可以趁着火光看到潘荔脸上细微的绒毛,随着那双如同丛林中迷路的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睛一起,全部都落入邬一恺的视野之中。
应当是某个宗门放出来下山历练的孩子。
邬一恺如此想着。
对于潘荔刚刚那番状似嘲讽他身体素质不佳的话也免去几分介怀。
孩子还小,不懂事。
没有见识过多少黑暗,自然不知道邬岭宗被灭宗,而他成了邬岭宗最后一位活着的门徒到底意味着什么。
冷风吹过。
山洞之中的篝火被吹得一阵晃动。
方才还只有痛觉的身体,在这一阵冷风之中也感受到了山洞之中的寒冷。
邬一恺的眼帘垂了下去。
刚出宗历练的小孩儿不仅不知道世道险恶,而且还不懂得照顾人。
虽说在山洞之中生了篝火,但却将他这个被凉水泡了个透彻的病人丢在一旁。邬一恺感受到更多的,是来自于山洞内壁的寒凉,而非来自篝火的温暖。
蓦然吹来的冷风让邬一恺的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
犹豫再三,邬一恺还是开口了。
“能否麻烦小友帮我挪个位置?”
邬一恺扫了一眼篝火旁边的空位,犹豫之中带着些许期待,“更深露重,倘若在下病情加重,恐影响小友赶路行程。”
邬一恺依稀记得,潘荔一开始将他从邬岭宗带出来的时候,是想要往某个方向飞的。
想来就是他的宗门。
只是路途之中他说冷,这才中途降落到了这荒山野岭之中。
潘荔倒是不介意帮邬一恺这个忙。
邬一恺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也怕对方就这么轻易死掉。
现在对方有了求生的欲.望,他自然是愿意尽量满足对方的想法,免得自己在还没收集到对方怨气的时候就失去这个工具人。
潘荔起身,走到邬一恺旁边。
直到潘荔伸手,马上要把邬一恺打横抱起的时候,邬一恺身上的知觉这才算是恢复大半,也觉察到了自己全身上下除了盖在上面的那件黑色金丝外袍之外空无一物。
“等……等等!”
邬一恺这话还是说晚了。
蹲下身的潘荔早就将手探到了邬一恺身下,蓦的一下将对方整个抱起,迈步走到篝火旁边,寻了个合适的地方,这才把人重新放了下来。
“怎么了?”
及到把人安顿好,确定邬一恺现在躺的这个位置应该可以感受到篝火的热度,潘荔这才开口。
潘荔的体温透过那一层薄薄的衣袍传到邬一恺身上。
但那双无辜的小鹿眼似乎根本不觉得对方方才的举动有什么问题,就这么盯着邬一恺那双满是犹豫和踌躇的眸子,等待对方继续往下说。
衣袍下方。
刚刚被触碰到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些许余温。
邬一恺悄悄捏了捏拳头,暗自责备自己太过敏.感。
他勉强扬起一抹笑意,摇头。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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