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运动会不下雨(2 / 2)
一瞬间,韧带撕裂的痛苦席卷了我,反正场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也不介意倒点油,求生欲让我疯狂挣扎嘶吼:“别动!别动!你们两个!我的腿要断了,你们俩要把我撕开了!”
于是夏油杰又伸手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单腿跳着退回起点。
硝子被五条悟夹在胳肢窝下面,不同于我的垂死挣扎,她平静的像一条咸鱼,腿不受控制的晃呀晃。
我们终于又在起点位置竖向站立,害怕被京都校超越,我赶快越过夏油杰偏头去看。
结果那边更是吵做一团。
洋丰想和岩山站在一起,岩山誓死不从,反而黑脸微红想要站在禅院智子旁边,智子当然也是左推右拒,明子对两个男生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四个人到现在还没能找到一个完美的能让每个人都满意的站位。
趁此机会,我们重振旗鼓再出发,这一次每个人都迈对了脚,开了个完美的好头,我们慢慢走了几步,开始尝试着加快速度。
很快危机再次显现,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步幅实在太大了,一说加快速度,他们俩恨不得一步迈出十万八千里来,硝子第一个没跟上摔倒在地,紧接着是五条悟,我,夏油杰,这下子在操场上劈叉的变成了四个人。
吃一堑长一智,吃两堑就学会了作弊。夏油杰和五条悟分别把我和硝子扛起来,脚不沾地的我们俩紧紧勾住两个男生的肩膀,我又在五条悟背后拉住硝子的手。
没了我和硝子在中间,两个男生开始放飞自我跑的乱七八糟,也无所谓先出哪只脚,只要跑得动就行。
等京都校终于研究明白谁站谁旁边,把腿绑好准备出发时,五条悟和夏油杰已经携带者我和硝子两个挂件成功到达了终点,摘取了第一个阶段性胜利的果实。
五条悟非常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他离甜品店免费VIP近了一步,并且他又在某个方面打败了他恨之入骨的封建小橘子。
夏油杰有一点点高兴,高兴是因为赢了,只有一点点是因为他想起来这场比赛有观众,所以有人看见了他在操场劈叉,而且他刚才看见了歌姬和冥冥在拍照。
我不高兴,因为我的韧带依然在隐隐作痛,现在我走路走的像小时候尿了裤子的小孩。
硝子,硝子不做评价,硝子已经学会了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要保持一颗平常心,相信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4.
第二个项目,六人拔河。
冥冥依旧不想参加,但她和歌姬的力气都比硝子要大。我们,当然主要是五条悟稍稍使用了一点钞能力,冥冥当即答应上场。而硝子也如愿回到她期待并且熟悉的快乐老家:树荫下的阴凉地,并表示一定会在心里为我们加油。
京都校把双胞胎智子和明子换了下去,换了几个男生,我看见禅院直哉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每次这么笑,自己都会倒霉,也不知道反省一下,都过的那么封建了,怎么也不看看面相呢。
感觉他看起来就很克自己的样子。
冥冥和歌姬站在队列前面,我力气最大,站在最后面。
比赛开始,岩山真不愧于他的名字,站在队列后面像一块镇山的石头。我试着用力拽了拽,纹丝不动。
这样不行啊,只是比拼力量的话咒术师根本不能有什么区别,除非像岩山这样与术式有关。我们根本不占优势,更何况还有冥冥和歌姬在。
岩山,岩山……
我突然想起四人五足时岩山非要跟禅院智子站一起的羞涩样子。
你俩早恋?
坏主意计上心头。
我大声喊:“禅院智子同学,你有男朋友吗?”
禅院智子明显被我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没有?”
我敏锐的感觉到绳子松动了一下。
好,就来攻击他最薄弱的地方!
我乘胜追击:“禅院同学,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智子回答:“长得帅的?有礼貌的?”
我看见岩山的手都抖了两下,优势在我。
我决定一击必杀:“禅院同学,你觉得岩山君是个怎么样的人!”
智子:“好人?”
岩山已经再起不能了,我知道他的内心此刻正在崩塌中,纯情少年的恋爱幻想化为泡影,哭吧,流泪吧,没关系,今天的眼泪像珍珠一样珍贵……
对面突然加大的力气拉的我一个趔趄。
什么!原来岩山是心碎反而会狂暴的类型吗?心碎战神?
我拉开架势,脚趾抠地,死死站住。
这时候夏油杰突然大喊了一句:“都松手!”
我下意识的松手,反应过来吃了一惊,赶快伸手去捞绳子。
京都校的人却已经因为绳子对面的力气突然变得太小而摔成一团。
夏油杰站在原地扯着绳子拽过来,犹如探囊取物,我只看他的背影都知道他现在又装起来了。不过没关系,他太聪明了,装一下也是应该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比了个大拇指:“智之星,不愧是智之星。”
夏油杰那一瞬间?瑟的表情我此生不想再看第二次。
至此,第二个项目的胜利也收入囊中。
5.
最后一项比赛,借物赛跑。
同学们一致推选我作为唯一的代表来参加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比赛,因为我在绝境之中生发的智慧以及矫健灵活的身手已经彻底把他们折服。
我:“真的吗?”
夏油杰:“真的真的。”
好!我又燃起来了!
等着看吧,东京高专三连霸,绝无死角!
夏油杰看着许多岁的背影,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热血上头的劲过去,开始觉得刚才的自己死装并且为此感到有点丢脸。
只有许多岁这样时刻保持热血笨蛋的人才适合这种项目,夏油杰在心里补充。
出乎我意料,京都校另外一个参加借物赛跑的是禅院直哉。之前的比赛他一直双手抱在胸前,事不关己的站在一边领着一群狗腿子观战,绝不亲自上场。
我还想着他是不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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