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1 / 2)
林许鹿“哦”了一下却没下文,江雨音几步走到他身边,在林许鹿的注视下用右手捏住他的衣襟。
“做什么?”林许鹿想往后退又忍住了,他想起自己十五岁后日日苦练狂吃,为的就是这一刻。虽然当时有赌气成分在,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机会扒给江雨音看并惊呆她,但归根结底,他是想给江雨音看的,还隐隐有些期待。
他放开抓着江雨音的手,稍稍偏开头不去看江雨音眼中的戏谑:“你脱嘛。”
浴桶热意蒸腾,熏得林许鹿口干舌燥,余光里一双白腻的手慢条斯理在他的胸膛游移,偶尔隔着薄薄的里衣蜻蜓点水般触到肌肤。
酥痒且难熬。
江雨音不知是手生还是故意半晌没解开,林许鹿瞥见她丰润水红的唇,背上出了层薄汗。他倾身把自己往江雨音手上送了送,声音似熟透的蜜桃,能掐出水来:“快些,好热。”
江雨音轻笑,用手背拂过他修长的颈项,蹭上一层潮热。林许鹿喉结跟着滑动,启唇吐出一声发颤的气音。
“别玩了,我受不了。”林许鹿意识到她的戏弄,眼中水雾迷蒙,讨饶般用脸颊和肩头夹住她的手。
“讳疾忌医。”江雨音抽手用指尖点了点他的下巴,“你自己脱吧,我去拿药酒。”
目光追随着江雨音果断离开的背影,林许鹿呆住,在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
再想起纠缠江雨音的苏星阑,以及看客那声“比林许鹿爷们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林许鹿不敢想江雨音是不是也用这幅姿态戏弄过苏星阑,她又是否得到了满意的回应。
江雨音拿上药酒回来时林许鹿已经泡进了浴桶,从她进门开始就雏鸟一般目不转睛地跟着她,仿佛有话要说。
成亲那日江雨音精神紧绷,没注意林许鹿的身材,现在有空坐下好好看看。
林许鹿生得白,大概水温有些高,肌肤泛出淡淡的粉色。单看水面上的部分恰到好处,肌肉起伏又不过分夸张,肩宽腰窄,胸腹与腰间好几处青紫的痕迹被细白皮肉衬得格外显眼。
江雨音毫不遮掩地直视美好□□,将林许鹿硬撑的勇气耗去多数,看得他心砰砰直跳。
“快些,我困了,明日还有事呢。”江雨音收了视线放过了僵硬的林许鹿,自己去洗漱。
等林许鹿洗完江雨音已经拿着药酒睡了过去。
林许鹿偷偷拿出早上换下的里衣扔掉,自己胡乱擦了遍药酒躺下。
江雨音心中有事没睡踏实,勾住林许鹿的手腕侧向他说:“林许鹿,这件事我与你说清,若你心有芥蒂就直说,我也好早做打算。”
林许鹿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江雨音刚占了他的便宜就翻脸不认人,还要做打算,可他是真的看苏星阑不爽哪能轻易放下。
“我与苏星阑有一年书信往来,十七岁那年父亲断绝我接触商贸。而我不想做深闺妇人,但天下女子皆是如此。当时迷惘,苏星阑是父亲旧友之子,大我三岁,他体恤我的处境,也帮我与父亲说了不少话,算是支撑了我一段时间,后来他娶了杜兰亭,我就断了联系。”江雨音说得不快,像是在叙述一件别人的故事。
林许鹿心中酸胀,原本计划闭嘴,却听见自己在问:“你是否对他……”
江雨音理解他的未尽之意,说:“那时应该是有的吧,父亲反对,母亲不安,姐姐姐夫失和。苏星阑是个不拘泥成规的人,我确实觉得他与别人不同。”
林许鹿揉了揉眼睛:“要是我早些出生就好了……”
江雨音摇了摇头:“没有,刚刚好,他的不同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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