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月夜无言独唤妻名(2 / 2)
但她不敢说话,不知道逢惊越猜到是她没有,就只好小心翼翼地把脚收回来,一转眼就看见这么这一幕。
她心中窃喜,看来有机会。
逢惊越从任芷卿的眼神中看出恐慌,便突然站直身子,转身决绝地离去:“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可是有妇之夫。”
说句话的时候,他恰巧走到隔板处,声音异常清晰地传进聂鹤筠的耳朵里。
“原来这里另有一番天地。”他对着隔板托腮笑言,眼底划过一丝晦涩。
聂鹤筠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不跑就完了,立刻落荒而逃。
逢惊越听见她的动静,嘴角噙着难以言说的诡异。
屋内独留下任芷卿一人,她脑海里循环响着“有妇之夫”这个词,猛地跌落在地。
她眼角蓄起一大滴泪,她倔强地仰起头不让它落下来。
任芷卿暗自发誓,一定要把他夺回到自己身边,和他在一起的只能是她。
从小到大,就没有她任芷卿得不到的东西。
聂鹤筠刚跑下楼,躲到一旁的巷子里喘着粗气,忽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跑?
她是在给两个人机会诶,这年头哪有打红娘的。
随后气愤地踢了踢墙,转身回家去了,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人复杂的眼神。
两个人今天下午自聂鹤筠出门后第一次面对面坐一块,是在晚饭时。
她们二人谁也没提起在蓝小楼的事,晚饭间严苛遵循了“食不语”的俗话。
两人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从表情上来看也没有一丝异样的地方。
蕊莓在一旁服侍二人吃饭,在心中惊讶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两个人。
从前他们夫妇偶尔有点小别扭,逢公子也会借他离汤羹比较近,给少夫人盛一碗,今天却奇怪得很,各吃各地,像提前商量好了一样。
但是蕊莓只能在心里猜一猜,不敢说也不敢问。
正当蕊莓趁两个人吃菜的功夫发愣时,忽然想起来自己这时候应该给逢公子盛汤,慌得要去拿勺时,才发现逢公子已经在盛第二碗了。
逢惊越像往日一样把汤放在离聂鹤筠比较近的地方。
聂鹤筠却看也没看就喊蕊莓说:“蕊莓,给我倒杯茶来。”
“好。”蕊莓赶忙应下,少夫人并非看不见那碗汤。
“少夫人,晚上喝口汤吧,养胃的。”蕊莓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今日口渴,就想喝点茶。”聂鹤筠喝完茶就起身回房了。
逢惊越眉也没抬。
睡前蕊莓把外间的灯吹了,只剩下内间靠床的一只小灯还亮着。
可逢惊越依旧坐在床边不动弹。
聂鹤筠皱了皱眉:“你怎么不躺下?”
逢惊越幽邃的眼眸一直盯着她。
聂鹤筠想起下午在蓝小楼时,她看见的那个陌生的他。
心里有一点别扭。
“快进去,我要熄灯了。”她只好继续催他。
逢惊越慢吞吞地躺进内侧。
于是聂鹤筠熄了灯,躺在外侧。
她背对着他,呼了一口气。
聂鹤筠刚想闭眼,突然感觉到一个手臂伸了过来,横腰环住了她。
她猛地一个激灵,双手立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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