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校运会(2 / 2)
时光倒流回十号那天傍晚。
尤娜请孟秦书去吃烧烤,孟秦书是不想去的,被她连哄带骗过去的。两人喝了点扎啤,微醺的孟秦书靠在她怀里,一遍遍地说给她听,她说靳子煜生她气,不愿理她了,靳子煜喜欢其他人了。
尤娜知道孟秦书是真心喜欢靳子煜,但她还是劝孟秦书不要去撩靳子煜,撩了不负责很渣。
哪知,听到说她‘渣’孟秦书挺起身不服气地道,“渣?我有靳子煜渣吗!才分手就有了新欢。”
尤娜怀疑是她的醉言醉语,孟秦书看出她在质疑,觉得自己最好的朋友总是向着靳子煜,带点委屈道,“大前天,我看到他和那个跟他告白的女人从饭店出来,两人笑得和向日葵似的,”
尤娜被孟秦书这个‘向日葵’的形象比喻,给逗笑了,孟秦书还以为在笑她,愈加生气,“既不点头又不拒绝才是大渣男,靳子煜是大渣男!”
‘大渣男’三个字念得过分响亮,引得店内食客纷纷朝她们看过来。
尤娜赶紧捂住孟秦书的嘴,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为靳子煜仗义执言,“小书你这是倒打一耙,是你先招惹他,而后又甩了他。”
像被戳中痛点,孟秦书旋即一愣,眼眸黯淡下来,睫羽轻颤,孟秦书倒过来,一侧太阳穴枕在尤娜的肩膀,哑声道,“娜娜,他不理我,我好痛。”
如果不是喝醉,孟秦书怕是憋死自己都不会说出来。
尤娜想挖出她的心里话,“哪里痛?”
孟秦书不作声,她是醉了,但不至于醉得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但好像除了尤娜,她的心事无人可诉。
孟秦书难以启齿,“心里痛。”
店内坐满了来自附近几所大学的客人,学校附近这些店,几乎每家到饭点都是座无虚席,有两名上了年纪的服务员端着烤好的串,在过道穿行,分发给食客,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记忆力,哪桌点了什么,没上什么她们都记得清清楚楚。
尤娜想老年人尚且如此,年轻人记忆力在差也不比老人差,所以……那些在记忆中经历过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
“小书,我学了两年心理学,自认学到了点皮毛,总是自以为是地当起感情导师,其实啥也不是。小书你和靳子煜的事我不该参与的,有时候多说的一两句,是因为我‘同情’他,对,我是‘同情’靳子煜,觉得他已经够可怜了,所以不想你再去伤害他。”尤娜思考一秒,“但你没有,他在你眼里是靳子煜而不是残疾人。”
孟秦书缓缓抬头,转脸看她,难以理解她的话,尤娜撇嘴笑着说,“如果我是你可能会吊着他等到他厌烦我自己提出来,这样我的罪恶感才能降到最轻。”
“如果是你,我想不会头脑一热的去招惹靳子煜。”孟秦书否认摇头,“我挺坏的,还很自私,我一直知道。”
孟秦书拿起玻璃杯里剩下一半的啤酒,白皙如玉的脖颈微抬,咕噜咕噜喝完放下杯子,她又拿起手机,这几天她有很多次想给靳子煜发条信息,只是她不敢,每当手指快触到屏幕时,她就紧张的往回缩,人对待感情是最容易得寸进尺的,走出一步,就妄图走二步、三步、无数步,她已经伤靳子煜一次了,她真的不能再伤他第二次。
尤娜从孟秦书复杂落寞的神情中看出她内心在纠结、挣扎,那一定是与靳子煜有关,“小书,你现在怎么想的?”
说一句和说两句没没有本质区别,孟秦书向尤娜敞开心扉,“我爸妈最在意的是他有没有钱,能不能对孟家有帮助,而不是他是不是少了一条腿。”她一顿,“娜娜,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和霍清辞什么关系吗?我五岁认识的霍清辞,他比我大四岁,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尤娜惊讶到花容失色,“青梅竹马?”
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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