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2 / 2)
听着钟筱跃被折磨的哀嚎,沈孜孜笑出声。
两人正聊着,身前投下一片阴影,两人抬头,是许久没接触的钱以储。
钱以储状态不是很好,头发长长了,眼神无光,眼底泛青,面色暗沉。
钟筱跃挑眉:“咋地,失恋了?”
沈孜孜起身,给他让了个坐。
钱以储坐下去,先是叹气,随即双手抱头,面露痛苦,“她要跟我分手。”
钟筱跃一拍大腿,“那就分啊,继续加入我们搞学习小组。”
钱以储缓缓摇头,眉间都是愁苦:“我舍不得。”
钟筱跃:“……”
沈孜孜:“……”
钟筱跃一把把钱以储拎开,冷眼以对,“走开,不来学习别打扰我们,我们不想做垃圾桶。”
沈孜孜拿出纸,擦了擦钱以储坐过的椅子。
钟筱跃瞪眼,“孜孜啊,刺激过头了,没必要,没必要。”
沈孜孜坐下说:“不管和她在不在一起,你都要内心强大才是,如果真的喜欢,就让自己变的优秀,就算最后还是不能在一起,也证明你曾为了和她在一起努力过。”
钱以储看着两人,最后摇摇头走了。
钟筱跃和沈孜孜沉默一阵。
钟筱跃垂下眼说:“小钱子真是不争气。”
沈孜孜代入,想了一下自己和盛玺,莫名其妙道:“三百……不,五百年吧。”
钟筱跃:“什么……什么玩意?”
沈孜孜说:“如果我和盛玺不在一起,那么我的心应该会痛上五百年。”
沈孜孜小声呢喃:“事实上,只有身体上的痛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痛。”
钟筱跃抱头,啊啊啊啊叫:“没救了,我的朋友们都是恋爱脑。”
沈孜孜笑笑。
名单最终确定了。
沈孜孜报名1500米长跑,和跳皮筋。
钟筱跃报名投铅球,标枪。
盛玺人没来……暂无。
放学后,沈孜孜就拉着钟筱跃要衣服。
钟筱跃一愣,瞬间放声惨叫,“孜孜啊,对不住,你衣服我忘带了!”
钟筱跃说她衣服都放在书包里放好了,然后为了塞一本书将它们拿出来后就忘了塞回去了。
“孜孜对不起啊。”钟筱跃长腿高个,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满脸歉意。
“不关你的事,本来就是我任性了。”沈孜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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