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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臧鸣国为何叫臧鸣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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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醴是真的恼了:这么深的伤口,已经脓水淋漓,开始有感染的迹象。

况且伤在膝盖,每走一步都会牵扯着伤口,他还强撑着如常人般走路,那岂不是每一天都会裂开,伤了这么久,不感染才怪。

“幸亏没伤到骨头,不然你就必定残废了知不知道?以后我每日来检查你的伤口,如果看到它裂开了,你就自生自灭吧!”

晏醴怒目圆睁,放出狠话。

霍斟头一次看到晏醴暴露小狼的本性,倒是来了兴致。

想抚她头发,顺毛捋一捋这头小狼,抬起的手却终放了下来,他只笑道。

“好,我一定谨遵医嘱,晏郎中。”

包扎好后,霍斟叫人打了一盆水进来。

晏醴正蹲在他腿边,仰着小脏脸看着他。

他替她擦拭了脏兮兮的脸颊,又费了好大劲归拢她乱蓬蓬的头发。

可是他没有一点经验,面对小姑娘的一头青丝毫无办法,最后还是晏醴自己给自己扎了个干活不碍事的发髻才出了门去。

又与大家在医帐里折腾了一夜,终于将小山一样高的药材分门别类收拾好,搬上了车。

天还没亮,南阳军就正式开拔,向着前方绵绵长长的山峦天道进发了。

他们的下一站是滁州,就是神秘人在纸条上告知晏醴碰头的地点。

滁州占地极大,足足有七个济源城的方圆。

滁州的北方是横亘山,南方是淮阳河,山南水北为阳,可谓天赐的福地所在。

占据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或许因此,它也是古时臧鸣国国都所在,据说当时还是叫臧都的。

后来臧鸣国国君触怒天兽,降下灾祸,臧都尽无人烟,就此臧鸣国不复存在。

第二日,霍斟虽然带着伤,但他向来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的性子,也不想让闲杂人知道以防乱了军心。

于是在马上颠簸一整日,夹马肚时腿脚也不得不使力气。

晏醴回来一瞧,伤口果然又崩开了,索性直接给他上了个夹板,限制他的的膝盖使力气。

这样一来,再一日时,戴着夹板弯不了腿,霍斟只得走的一瘸一拐,夹马腹时也只能一只腿脚使力气。

他的伤口确实没再崩开了,但是军营里却都传得沸沸扬扬:霍副尉腿伤瘸了,偏偏极怕他那个妹子,只要晏醴在的地方,霍副尉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一传十十传百,霍斟怕妹子的名声就此在南阳军中无所顾忌的散播开。

中午太阳毒辣,整顿休息着,士兵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拿糙面馒头就着饭缸里的白菜汤吃得起劲。

一个小兵正站上一块大石,挥舞着手里啃了半块的馒头,招呼大家过来听他的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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