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折辱(2 / 2)
裴川想了想,面露难色,旋即从的匣子里拿出一个奏本,递给李惟,“你看看罢,这已经不是第一本了,有时候谣言不是空穴来风,你知道总归是好的。”
李惟认真看了一下,震惊道:“魏王有孩子?”
裴川如实道:“递折子的叫马飞诚,不光是他,还有好几个人,都说魏王有个外室,而且还给他生了儿子。”
李惟略顿了顿,笑道:“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不管怎么说,今日都要谢谢裴大人,我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了。”
戌时已过,夜色如墨,珍珠阁热闹非凡。
李惟换了身衣服,跟着云子秋一同挤了进去。
云子秋微微一笑,打趣道:“没想到,你居然叫我来这种地方吃花酒,圣上又赏你了?”
李惟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从袖子里摸出一片金叶子给他,“不是让你来逛青楼的,是让你来办正事的。”
云子秋低声道:“这里的姑娘都好看,我们可以两不耽误。”
李惟:“......”
珍珠阁门口堵满了人,但老鸨眼尖,大老远就看到了那片金叶子,顿时两眼放光,凑了过来,一脸谄媚道:“两位瞧着眼生,可是第一次来?”
老鸨簪满头红花,擦了一脸白粉,香气逼人,李惟呛得胃里一阵恶心,退后两步。
云子秋挡在她身前,道:“听人介绍,说这里有位姑娘弹得一手琵琶,动人心弦,今日得空,特意过来品鉴一二。”
老鸨捏着帕子往云子秋身上轻轻一甩,“哎呦,这位爷,您来的可真是不巧,幼奴方才被一位贵人包了一整年,近些日子怕是听不到她的曲儿了,要不奴家给二位介绍一下其他的姑娘,我们这里的姑娘哪个都是拿得出手的。”
“原来这位姑娘的名字叫幼奴,”云子秋微微扬起下巴,看向舞池上方挂着的牌子,“这位姑娘不是年底刚竞选出的头牌吗,是哪位贵人一掷千金?”
“这......”老鸨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金叶子。
云子秋很大方的抛给她。
老鸨脸上乐开了花,欢喜道:“珍珠阁的头牌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手的,这位贵人身份不简单,说出来就能吓坏你们。”
云子秋挑了一下眉,真的有些好奇了。
“是魏王殿下!”老鸨贴到云子秋的耳边,“出手相当阔绰,起价就是二十万两。”
李惟闻言,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
回想起今天下午,她在户部耗了半天要二十万两银子,结果被喷了一脸唾沫不说,银子也没要来。
云子秋顿时笑出了声,转头看向李惟,低声道:“要我说,咱们今天也别捉人了,改捉奸去罢!”
李惟心口痛得要死,实在没心思跟他开玩笑。
云子秋抿一抿嘴唇,有些幸灾乐祸,压不住嘴角,“这里除了幼奴,可还有其他人会弹琵琶?”
老鸨想了一下,道:“确实还有一个弹得不错,但她被马飞诚包下了。”
云子秋笑道:“那可就巧了,我们与马爷是旧识,他在哪个屋子,我们正好见一见。”
“前面那个楼梯上去,二楼右手边第三间屋子,”老鸨拿身子贴着云子秋,回头窥了一眼李惟,“这位姑娘瞧着面熟,也是来听曲的?我们这也有小馆,您看看吗?”
李惟暗暗捏手为拳,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必。”
云子秋在老鸨看不见的地方,递给她一个眼神,道:“她这人无趣得很,不搭理她,我们走。”
这个老鸨有问题。两人十分默契,李惟懂了他的眼神,怄气似的转身离开。
云子秋佯装一脸笑意,跟着老鸨上楼,过了一会儿,李惟也偷偷跟了上去。
相比之下,二楼都是单独的雅间,人稍微少了些,甬道尽头是一道玉帘,传来阵阵琵琶声。
李惟看了一眼,想着二楼右手边第三间屋子,就走过去准备听墙角,然而,她还没听到几句话,屋里就传来一阵阵娇喘和污言秽语。
动静闹得挺大,李惟难以置信地退开半步,回到楼梯口,重新走了一遍老鸨说的路线,依旧是那个房间。
“讨厌,你弄疼人家了!”
李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察觉到身后的视线,猛地回头,发现方才那老鸨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中计了。
老鸨晃了晃手中的玉扇,“真是稀奇了,李大人,还喜欢偷听别人叫|床?”
李惟识得她手中的玉扇,那是云子秋的物件,事情到此地步,再多说废话就是不知趣了,“我们仇怨?”
“奴家可惹不起你这样的大人物,”老鸨嫣然一笑,扭着腰朝她走来,“要见你的,另有其人。”
李惟脸色微变,定定地看着她,“我希望我的人安然无恙,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珍珠阁。”
眼里的杀意不是在开玩笑,老鸨心砰砰直跳,勉强定住心神,道:“放心吧,只要主子不发话,他就能活着。”
老鸨走在前面带路,李惟在身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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