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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是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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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禅将手心贴在她煞白的脸上,“哪里不舒服?”

褚爻覆上他的手,贴着掌心摇头。

“没事了。”

老人惋惜道:“多好的茱萸啊,真是可惜了。”

他见两人光顾着亲昵,完全不管地上的散乱,试探着问:“这茱萸你们还要吗?”

褚爻正欲摇头,季知禅抢先开口:“要。”

季知禅的手从褚爻后背滑到手心,蹲下身捡起最上层未染尘埃的茱萸枝。

褚爻顿了顿,用力拽了季知禅一下:“去买新的吧。”

“还未登顶,不能丢。”

季知禅将一捧茱萸枝放到褚爻手里,推着她的手指握成拳。

“阿爻长命百岁。”

褚爻左手蓦地攥紧,一瞬间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聚集在手里,让她险些无法站立。

褚爻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尝到腥甜的鲜血,在尚未平息的悸动中缓缓蹲下,捡起一枝茱萸交到季知禅手里。

“长命百岁。”

季知禅拉着褚爻起身,“走吗?”

“不走。”

话音刚落,褚爻便感到手上的力道重了一分。

褚爻将自己勾起的嘴角藏到季知禅怀里。

“不走。”

她将重音落在最后一字上。

季知禅揽着她飞上山顶,手中线轴不断放线。

纸鸢扶摇直上,独占鳌头,在视野中化作黑点,闯入云端,若得道者霞举飞升。

人们在地面上发出艳羡的惊叹。

重阳之日,纸鸢逾高,福泽益厚。

山顶上极目远眺,可见城上人头。

季知禅将褚爻转了个方向。

“作甚?”

“那边风景不好。”

秋风撩起两人的青丝,如同心结般错落交织。

褚爻静静享受片刻山顶的微风,开口道:“在旌南停留几日吧。”

“是因为修宫观的事?”

褚爻点头,她直觉此事与龙脉有关。

“再看看有没有办法混进端木府。”

季知禅讨厌有人盯着褚爻的眼睛看,尤其是端木川这样的。

“你若不想让端木氏继续修宫观,我将他们都解决了就是。”

褚爻失笑,“还有些事情得查清楚。”

季知禅难得反驳她:“不去不行吗?”

褚爻挠了挠他的下巴,“怎么了?”

季知禅顺势埋到褚爻手心,“那你把眼纱戴上。”

原来是因为端木氏那位公子。

“好。”

季知禅顿时拿出一条眼纱。

褚爻摸了摸眼上的细腻绸缎,小声嘀咕:“怎么一直带着……”

季知禅隔着薄薄的眼纱抚过褚爻的双眼,喉结滚动。

褚爻忽地抓住季知禅的手,“下山,去问问端木府缺不缺方士。”

季知禅回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好”字。

及至端木府,外院中的阵阵嘈杂透过朱漆大门传出。

褚爻道明来意,门卒欣然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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