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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云呆如木鸡,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脸色很不自然:“疾风破云?你……你竟真悟出来了?”
朝容起身拍着裙子上的尘土,喜滋滋道:“我也是想破脑袋才想出来的,我压根就没练前面八式,直接从第九式开始练的。我觉得前面八式太柔和了,都是些花拳绣腿,真到了临阵杀敌的危难关头,谁还有心思跳舞一样使这些花架子?还不如直接练厉害的,一招制敌,省时省力。”
顾若云抬手指着她,怒道:“你、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敢……敢说我的剑法是花架子?”
朝容懊悔的直跺脚,忙不迭地赔礼作揖,再三恭维,她这才慢慢消气。
这对母女的脾气还真是如出一辙,暴躁执拗,幼稚可笑,吃软不吃硬。
“云桑有句话,叫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即便你贵为公主,可也不该蹉跎至二十岁吧?还有,你这身武功,怕也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难道云桑天潢贵胄还习武?”她消气后,却开始挑刺。
朝容满心愕然,为何她会觉觉得自己二十岁?即便是按虚岁算,那也是过完年后才十七!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秘?抑或顾若云对她身份起疑,故意套话?
她不好接口,讪笑两句道:“云桑自古便有女主当政的先例,公主和皇子一视同仁,文也好武也罢,只要乐意去学,那便有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机会。我自幼痴迷武学,接触的高手挺多,只可惜天资有限,未成气候,让您见笑了!”
顾若云半信半疑,倒是没再追问年龄的事,而是纳罕这天下真有女主当政?
“我来了也有好几天了,就没有人找过吗?”朝容问。
顾若云忍俊不禁道:“这么急不可耐的去当人质?”
朝容两手抱臂,没好气道:“左右都是人质,到哪里有何区别。”
顾若云脸色一沉,鼻子里哼了一声。
朝容忙笑道:“当然,在顾园还是挺自由的。”
她瞥见一声不吭的殷玉尘,发现他今日竟是一身素服,就连束发带也换成了白色,心下便有些纳罕。
顾若云走后,她立刻小跑着过去,学着顾若云的腔调唤了声:“阿玉。”
“嗯?”殷玉尘原本在发呆,听到声音忙环顾左右。
朝容乐不可支,笑道:“别找了,是我!”
他有些难为情,讷讷道:“以后我可能……都要唤你姐姐吧!”
朝容没想到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纳闷道:“为何?”
“我娘说,你比我大一岁。”他闷声道。
鬼知道顾若云怎么想的,朝容也懒得探究,锤了他一把道:“这么大的人了,就知道听你的娘的。”
殷玉尘蹙眉道:“我不听我娘的听谁的?”
“她让你杀人你都听啊?”朝容瞪了他一眼道。
“那当然,不然我辛苦练刀做什么?”殷玉尘反问道。
朝容神色微变,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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