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曦和庄验门杠（2 / 2）

“睡的好好的，不至于吐血吧？那就是咬舌头了？”江牧野想到什么，释然，“也是，你这睡姿随随便便都能睡到我身上，咬舌头也正常。”

“...没咬舌头。”李?还想说什么，闹钟响了，紧接着门外传来钟士有的声音。

他们约好今天去水池送鬼，估计时间到了没见到他们，钟士有过来催。江牧野一边应声，一边爬起来开门：“马上马上，我们马上起来。”

听见江牧野的声音，钟士有明显松了口气：“还好你们没事儿。”

“我们有什么事儿？”江牧野莫名其妙拉开门，发现门外除了钟士有外，还有王小兴和孙丰年两个。

陈辉那几个人站的也不远，只是你挨我挤缩在墙边，看起来十分惊恐的样子。

“他们这是怎么了？”江牧野惊奇。

“他们没什么事儿。”钟士有说，“但张先生死了。”

据钟士有说，昨晚在李?联系他之前，张仲突然不舒服，后来虽说好了些，脸色也依旧很差，大家便把沙发让给了他，一夜都安安静静的无事发生，谁知道今天一早，他被发现就那么直挺挺死在了沙发上。

“鬼！是不是鬼又作祟了？”陈辉他们在小声议论。

“张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基础疾病？还是心脏不好，心脏病突发了？”王小兴也猜测。

“…怎么突然就死了？”江牧野回过头，迷茫地看向李?。

李?面无表情下了床。

对上江牧野的目光，他轻轻勾了下嘴角，安抚：“我们这么猜测没意义，反正警察下午就到了，他们会操心的。”

“至于我们？”看看大家，李?又提议，“我们还是按计划去送鬼吧？毕竟封建迷信活动不适合舞到警察面前。”

送鬼仪式由钟士有负责，王小兴打下手。

李?对这事儿没什么兴趣，跟着走到水景附近，他自顾自找了块石头坐下打瞌睡。

江牧野倒是有兴趣，但一来帮不上忙，二来记挂着早上李?嘴角那两滴血，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他还有好多问题要问。

于是他凑到李?旁边，也选了块景观石坐下：“喂，你说，时空裂缝里的怪物死了，时空裂缝会怎么样？”

李?：“会渐渐消散。”

“这样啊？所以说，那些裂缝是依托怪物而存在的。”江牧野又问，“那我们是误打误撞进去的，那个东西又是怎么进去的呢？”

“哪个东西？”李?看江牧野一眼，领悟，“哦，你说小鬼啊？”

江牧野左看看右看看，示意李?小点儿声：“不是你说的不要提吗？”

“小鬼的主人都死了，没什么不能提的了。”李?无所谓，“小鬼不算人类也不算妖怪，是被炼化出来的邪祟，这种邪祟本身就有穿越空间的能力，至于它为什么会把赵涛他们抓过去？”

思考了一小会儿，李?猜测：“可能是想把我引进去。”

江牧野：“啊？”

“虽然不知道要引我进去做什么，但肯定是冲我来的。”李?解释，“昨晚小鬼又出现了，哦对，你当时睡成了死猪，什么都不知道。”

根据李?的描述，昨晚俩人睡下没多久，尸油味道再次出现，李?本来想叫醒江牧野，奈何江牧野睡得太沉，怎么喊都没反应，好在小鬼出现后也没搭理江牧野，只是对着李?一个劲儿攻击。

“我刚开始没想下死手，但那个小东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