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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4风不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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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说什么,就见到宋却在笑。这一笑弄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翻窗进来时还一副少年白马春风的潇洒模样,现在就支支吾吾磕磕绊绊,像个傻子。

徐敬慈觉得肯定是自己的气质深深吸引了宋却,他将垂落在前胸的马尾拨到后面去,余光一瞥,赫然对上两张近在咫尺的脸。

傅识若:“你装啥呢?”

徐敬慈:“……”

徐敬慈恍若初醒,急忙起身:“你怎么管那么宽。”

徐敬慈起开了之后,太医才非礼勿视地眼观鼻鼻观心地走上来给宋却搭脉,徐敬慈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马不停蹄地朝着宋却作揖:“宋大人饶命。”

宋却:“……蠢货。”

“大人有多久没好好歇息了?”太医神色一凛,对着脉象深深皱眉,“肝火旺,脾肾虚,月事不准,多年体寒。今日又经历大起大落,心绪不宁,方才吐血是急火攻心……吐出来倒是好事,就是大人您这……再不好好修养,有损寿命啊。”

这些话对宋却都是老生常谈了,她点点头。

那边徐敬慈又急了,把尺素拉过去一顿问,尺素捂着手臂简单明晰地将今日早朝的事统统都说了,傅识若还适时地补充一两句,说得好像她也在场一样。

小话说了个七七八八,太医的方子也写好了。徐敬慈拧眉,将尺素往太医处一推:“您给她也瞧瞧吧,伤虽不重,但您处理起来咱们也放心。”

屋里全是血腥味,徐敬慈也顾不得多问,半跪在宋却身边问道:“还有别的屋子吗,这里血味熏人,你待久了晚上睡不好觉怎么办?”

宋却挑眉,用她毫无血色的脸朝着徐敬慈露出一个揶揄的笑:“你事还挺多。”

她将手伸出,徐敬慈立刻心领神会地起身,尽心尽力当着拐杖。路过桌子时还顺手抽走了药方,又嘱托了手下去熬。

“识若,跟我走。”宋却转而回头朝尺素说道,“我去书房了,你伤口处理好了就去歇一歇吧,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去做。”

到了书房,空气陡然清新起来。宋却深吸一口气,终于舒舒坦坦地坐下来:“你们怎么来了?”

傅识若率先举手:“让我先说。”

她正襟危坐,满脸骄傲:“我哥,傅思孺,明日就该入朝了。我没什么读书的天分,又不想居他之下,想着我爹既然对女子科考没意见,对我参军肯定也没意见了,我就背着他过来找了陈山风一趟。过来才知道他一大早就出门了,去京郊驿站等人,我骑上马就追了过去。”

“然后我就看见了徐大哥。”

傅识若说到此处,左看看右看看:“诶,话说回来,陈副将呢?”

徐敬慈看了看宋却,又看了看她:“擅离职守,挨罚呢。”

宋却皱了皱眉:“你别治他的罪,他昨天跟我说了今日出门,不说因为何事,想来不愿告知他人。我允了。”

徐敬慈思考一番:“不行,这几日他的主子是你,该罚还要罚的。”

傅识若没搞懂其中的联系,摸了摸鼻子,沉默地开始梳理关系了。

宋却叹了口气,想了想军中的规矩,决定不再干涉,于是问道:“那你呢,你是怎么回来的?”

这会儿徐敬慈不再说什么“骑马”了,忙前忙后替宋却沏了热茶,顺带还给傅识若分了一杯:“陛下的赦令已经发到我那儿去了,刚要启程,就收到了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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