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4多惆怅(2 / 2)
徐敬慈:“……”
徐敬慈:“……这么久了,你一直在私下审他?”
宋却:“……”
虽然皇上说了禁足三个月,但现在宋却已成中书令,大家心知肚明宋皋禹怕是再回不了朝堂了。
可他毕竟是个朝廷命官,倘若皇上问起来,是要把他全须全尾地交出去的。当时宋却说要给他灌一碗哑药尝尝,最后想了半天,只怕他传出消息,废了他一双手而已。
那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宋皋禹还好吗,还能被拖出去交差吗……现在看来好像是不能。
宋却明白他的担忧,但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好像很懂他一样,于是道:“你要替他求情吗?”
徐敬慈朝她作揖:“下官不敢。”
宋却哼了一声,起身走了。
身上挨了一下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个嘴快的,一下就秃噜出去了,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连皇上都知道了。徐敬慈顶着一堆关切的目光,一一谢过:“大家不用担心哈,我好得很。探望就不必了,今日不跟我吵架就行了。”
人群一哄而散,没人想听徐敬慈扯皮。
没用多久,宋却到了,她的熏香和大氅都格外惹眼,进了门不用看都知道是她。
“你伤如何了?我娘派人煲了汤,等下朝后我去马车里拿给你。”宋却顿了顿,又补充道,“放心吧,今日不会有人找你吵架的。”
真如宋却所说,她以一敌百,把泼向自己和徐敬慈的状告纷纷倒了回去。遇到无赖的她就装不懂,遇到偏激的她就阴阳怪气,遇到温针她就直言。
徐敬慈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散朝了。
徐敬慈没怎么被人照拂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从一点点的小草硬生生被拔成一棵很大的树。父亲给他的兵符成了他的树皮,母亲给他的温善成了树髓,他只好快快地把血肉填满,然后风雨无阻地站在这个位置上。
不过他不是很聪明,别人的讽刺他有很多听不懂,只能靠感觉凭运气地去回嘴,许多的刀枪都砍在树皮上。还好,他大部分时间感觉不到。
在朝堂嘴仗中大获全胜的宋却,迎着秦渊渺钦佩的目光,披着她洁白厚实的大氅高傲地走了。
走在前面是的宋却突然回头:“你,跟我走。”
见徐敬慈还在发愣,秦渊渺立马狗腿地道:“大胆,我们宋大人叫你,你耳朵聋了吗!”
徐敬慈:“……”
他轻轻拨开秦渊渺,一路无话地跟着宋却来到宫门外的马车前。
秦渊渺:“……”
徐敬慈还傻傻地等着拎餐盒,宋却就已经上了马车。僵持了许久,她撂开帘子:“你还不上来吗?”
徐敬慈:“……不是拿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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