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3方寸地(2 / 2)
徐敬慈嘲讽道:“就你?”
“行……那月饼呢?”
“也不行。”
忍无可忍的秦渊渺终于承受不住生活的压力,趴在了小院石桌上:“你自我感动什么呢?谁不知道红叶宴是皇后娘娘替澈王准备的相亲宴,京城中但凡是年龄相适的官家女子都应邀前来……你怎么想的,宋却那样的,你也喜欢?”
“这是什么话?喜欢上她不是很正常吗?”
秦渊渺被惊到了,他重新坐直身子,缓缓开口:“你是说,她给了你一镰刀一耳光和多次的羞辱白眼,并有意挑起你跟澈王争端之后,你不光把随身玉佩给她,还喜欢上她了?”
他觉得害怕:“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徐敬慈不知该怎么回答,良久的沉默过后,他问道:“你心动过吗?”
秦渊渺:“傻逼。”
徐敬慈想了半天,终于也觉得自己有点傻逼了。他不由自主地将手覆上胸口,脑子里无端想到初见时的场景。
蝉鸣间,马匹受惊嘶鸣,随从四散逃开,孤零零的道路上除了扬起的尘土,就只剩那辆沉木马车。
箭矢擦着夏末的余热飞来,徐敬慈跨过遍野横尸,上前撩开帘子,就见到肤白胜雪的小姐,眉眼间疏冷柔婉,披着淡色的披风,上头绣着雾中莲花,在漫山遍野的深绿浓阴中,突兀般地映出一抹初春雾色。
马车内的熏香淡雅迷人,糙惯了的徐敬慈差点被这扑面而来的风雅熏了个趔趄。
“我也……不太懂了。这叫喜欢吗?可我跟宋却才见过几面?”
“不懂去死,烦死了。”秦渊渺受不了了,“菜呢?饭呢?我听完你的少年心事受了工伤,连你家的饭都不能吃了吗?”
徐敬慈心道公务真是让人面目全非,急忙叫人上了酒菜。
重新秋闱的事在太子死后不了了之,民间对周习真的骂名从未停止,一面说他不做事实,一面又说因为他而科考无望,还要再等三年。
皇上心里也不痛快,太子的丧期只有短短一月,等树叶尽数变黄的时候,皇后的红叶宴就会不受任何影响地照常举办。
徐敬慈还没在喜欢当中找出一点头绪,这个讨人嫌的红叶宴就到了。
他与秦渊渺一同进宫,毕竟年岁与澈王一般大小,澈王离京之前与这两人也不算全无交集,宴请他们无可厚非。
“琢磨出什么没?”秦渊渺打趣道,“这几日闭门谢客,看清楚自己正在动的心了吗?”
“用你说。”
徐敬慈一个头两个大。
他完全找不到一点儿心动的源头,并且怀疑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
“我想明白了。大概是我在宋姑娘面前总是畏手畏脚的,都畏出幻觉了。”徐敬慈严肃道,“你可别告诉宋姑娘,让她困扰厌弃了那多不好。”
“不是一见钟情了?”
“当然不是。”
“也不动心了?”
“这话说的。”
“穗子枫树月饼佳酿?”
“哪儿的话。”
说话间,宴会的枫树林已到。
秦渊渺见着景色,心情好了不少,他赞许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但你光说可没用,你得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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