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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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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惧过,就不会看什么佛法了,但这些他不会说与她听,赖过来一把抱住她:“不是人人都似我这般皮厚……和好命,大小陈是两块磁铁,碰一块就难分彼此,你是一枚钉子,我若惧了,你不就跑了?这辈子不白活了?”

她哪好到要他搭上一辈子?江淮是鬼迷心窍了。

苏潋还是挂念陈洁,问了问林妍,林妍答曰好得不能再好,然后发来了陈洁陪江真画画的照片,一大一小很是和洽,苏潋提着的气呼了出来,有了江真这个开心果,陈洁至少能忘却一阵子的烦心事了。

好景不长。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贴春联办年货,陈洁孤身一人去了S城,江家家族群里炸了锅,现在全国万里飘雪,去S城的飞机和火车都停运了,她怎么去的?坐黑车?会挨宰吧?挨宰只是损失钱,碰到黑心的司机,会不会小命难保?

越说越惊悚,姑姑姑父当即就要去追,启程前接到宝贝女儿的电话,人在路上,一切安好,如果非来赶尽杀绝,路上随便那条河,都是她最后的归宿,两人只好让江淮转告陈斯,不看僧面看佛面,请去接应陈洁。

江淮对陈斯下了死命令,他们的感情他管不着,妹妹陈斯得给他护好了,少根头发,唯陈斯是问。

陈斯慷锵有力地答,已经出发在路上,会拿命保陈洁无事,别的也给不了。

周莲英直叹:“陈洁这丫头,自小就是个惹事篓子,人人为她不得安宁,我以前还想生个女儿,一看到她,比花果山的猴子都能闹腾,念头就全没了。”

话说早了,他们家也有惹事篓子,还是升级版,一样不安宁。

周莲英整理衣服时,发现了了江淮裤兜里前几天复诊后,还没来得及销毁的病历本,看到上面的“绝育”两字,呆坐半天,然后翻出一把陈旧的戒尺,走到院里,朝正在挂灯笼的江淮劈头盖脸地打。

戒尺打在小腿上,疼得江淮从凳子上跌落,不是腿够长,几乎要四仰八叉,或是摔个狗啃泥,而看到周莲英手里的“罪证”,顿口无言,无从抵赖。

江绍光挂着第二只灯笼,不明所以:“疯婆子啊你?”

周莲英将病历本甩给江绍光:“我看你马上也会疯。”

赵庆楠在准备年夜饭,看周莲英气急败坏的样子大事不妙,跑来往病历本上一瞄,目怔口呆:“江淮……这是以后要绝户了?”

江绍光头摇了又摇:“你小子太混了,都不和家里说一声?”

江淮揉着火辣辣的腿道:“说了你们能同意?”

“同不同意也要说。”

“教条主义。”

周莲英愤声道:“今天没有教条主义,只有经验主义。”

戒尺雨点般落下,江淮没跑也没躲,以前不躲是犯犟,现在不躲是想让妈妈出气,为了妈妈这口气出得彻底,还脱了棉大衣,只留了件单衣,抓起戒尺往小臂上送,往这儿打,背上肉多,打了不疼。

周莲英挥着板子:“我就如你的愿,打死算了。”

苏潋在楼上剪窗花,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母子大战,一时进退无据,板子噼里啪啦打江淮身上,也像打在了她身上:“妈,别打了,不怪他。”

周莲英回过味来,不想要孩子的,一直是她:“不怪他,那是怪你了?”

江淮大咳一声,将周莲英目光拉回来:“你养了我,我惹你不高兴,想打想骂悉听尊便,但你别恨屋及乌,她不是你养的,打骂都不可。”

不知是江淮的话被听了进去,还是周莲英慈心大发,这场暴风雨,终是没有降落,周莲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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