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2 / 2)
喻积哭唧唧,在去阳台的独立卫浴之前,犹犹豫豫地提出请求:“容如澜呜呜呜呜呜,你能站在门外陪我吗?我怕鬼。”
“这都怕。”容如澜敲了他一个板栗,把他推进浴室,“快洗。”
喻积声音隔着门板闷闷地传来,略带颤抖:“你,你还在吗?”
容如澜嘴角勾起宠溺的弧度,手上重而随便地敲了两下,表示他的存在。
喻积这才开始打开淋浴头洗澡。
容如澜双手抱胸站在门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失算了。
因为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随着水声时有时无地传进他的耳中,他向来很有自制力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地想象一些少儿不宜的情节,这些都是根据系统制造的记忆衍生出来的,基于具体身体数值的,令人遐想的东西。
他冷淡地半阖眼眸,遮住眼里深沉的欲.望,漫不经心地抬起食指,抹掉了鼻血。
这阵子出血量有点多,比他前几十年的都多。
得补补血了。
容如澜冷静地想。
等看到喻积双手扯着吊带裙的领子向往上拉时,容如澜才意识到,他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这,衣服,好露啊。”喻积好后悔,想找件新衣服穿。他把吊带裙的吊带多打一个结,让本来在胸膛上的衣领提到了锁骨下。
吊带裙不太长,在膝盖上面,露出略带肉感的大腿肉和细长的小腿。
他低着头调整衣服,没注意到容如澜已经看愣了,平日里淡然又无所谓的神情荡然无存,像是饿了很久的流浪狗第一次看到肉骨头一样,紧紧把目光钉在了喻积的腿上。
好白好细,很好捏的样子。
还有纤细的脚踝,好像一只手的虎口就能把它环住,再将它抬到一边,露出主人大腿下的风光。
容如澜素了快三百年,头一回像真正的青春期少年那样,有了急色的困扰。
而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解药,正在他面前纯真地理着衣服,毫无所觉,像一只在山野间行走的小鹿,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大灰狼叼住吞吃入腹。
容如澜没办法再待下去,在喻积抬头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之前,转身进了宿舍,他破天荒地自己动手整理起了床铺,把两人的床都用清洁魔法弄得干干净净。
喻积受宠若惊,按住容如澜的手,感动道:“辛苦你了,被子就我来整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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