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呀!(2 / 2)
这番关心来的突然,还有些摸不着的头脑。
宁归砚接过快速系上,感觉到眼前的光线暗下来,眼睛也舒服了许多,这才想起来问:“师尊为何肯定?”
季宿白将躺在地上的青玉色长剑拾起交予宁归砚,叫人跟上,适才回答:“她身上怨气不重,若是那些失踪的人都遇害,不会这么轻易能对付。”
说罢,瞥了眼宁归砚手臂上的伤势,见人嘴唇发着白,拧眉向前迈上一小步。
“能自己走吗?”
话音未落,便听见身边‘砰’的一声,宁归砚又直愣愣地晕厥了,这下是再怎么唤,也没能唤醒。
林言言在屋子里等了半天,听见外面没了动静,又焦急了好一会,随后叫景弗出去看看,自己在屋内安抚张家娘子的情绪,偶尔问她两句话。
等景弗带着消息回来,张家娘子已经回了神,目光聚在林言言身上,但对景弗确是警惕得很。
林言言使了个眼神,景弗点点点头出去了。
门关上后,林言言弯起唇,拍拍张家娘子的手,安抚着询问:“张大娘,你莫急,你丈夫我们已经替他暂缓了伤势,只是这而距离城内有些远,来不及叫大夫,我们又不能离开,怕你们再遇到什么危险,但你放心,那害人的邪祟我们一定能除掉的!”
“不是......不是......”
林言言看着张家娘子忽然声泪俱下,一时惊讶,忙抓住张家娘子的手,小声安抚。
“您别着急,我在呢,我听着。”
张家娘子死死抓着林言言的手,眼尾发红,她捂着肚子,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哭得断断续续。
“不是,她没害人,她在帮我,在帮我,她只是,只是......”
还没说完,便捂着肚子,瞪大了眼睛呼叫起来。
“好疼......生了,我要生了!我的孩子......”
林言言见床榻上的湿润,立刻抓住对方的手询问稳婆的住址,随后叫了景弗来,叫他去村内找稳婆。
临了季宿白背着宁归砚回了张家的屋前,见急匆匆出去的景弗,季宿白拉住他询问:“里面怎么了?”
景弗冷淡的脸上多少有些急切,朝季宿白背上的宁归砚瞧了一眼道:“人要生了,师尊,我去找人。”
闻言,季宿白松了手,见景弗走远,他将宁归砚放在屋外的厅堂长椅上,随后便走到屋外的围栏前,捏住几张符篆,嘴唇稍动,刻满符文的阵法便在脚底生效,将整个屋宅都笼罩了起来。
宁归砚昏过去没多久,便被难言的冷意给折磨醒了,他眨了眨眼,发觉自己躺在长椅上,艰难起身后端坐,手撑在方桌上。
手臂上的伤痕此刻已经止住了血,但目样狰狞,碰了一下便疼得表情扭曲。
宁归砚稍稍蹙眉后展平,表情平稳地撕下一块布,他将伤处绑上,随后从储物袋内拿出数十瓶药瓶,找到一蓝纹瓶身的,倒出其中的青绿色药丸吃了下去。
周围刺骨的冷意消散许多,宁归砚深吸了口气,感叹林自潜给他的东西还真不赖。
吃完这颗,他将剩下的药瓶都一一打开,一口气吞了好几粒,等景弗带着人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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