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怦怦8(2 / 2)
说完,他再亲了她一下,从她身上起来,拉拢领口,浴袍变成圣袍,立刻恢复成斯文正经的形象。
蒋冬霓也从沙发上坐起来,“……你今天没有工作了吗?”
“晚点有一场夜戏。”
哦,怪不得。
“你机票订的什么时候?”张旬问她。
“明天下午两点。”
“好,那你早点睡,不用等我。”张旬说,“要不要帮你叫个餐?”
蒋冬霓摇头:“我现在还不是很饿。”
张旬便只给自己点了份减脂餐,于是蒋冬霓知道了他一个人的时候都在吃些什么,引得他笑着问:“为什么这么看我?”
蒋冬霓也不好说是不是看他可怜,只是想起他之前说的,看来,关于这点确实没有骗她。
张旬离开后,蒋冬霓把自己呈大字形瘫倒在沙发上。
在来C市的飞机上,她望着舷窗外的云层,忽然起了话头,想要问毕彭一个问题。
毕彭大大方方地让她尽管问,蒋冬霓问:“你怎么做到和覃思正谈这么久的?”
毕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我和他谈恋爱,又不是你和他谈恋爱,你管这么多。”
还护上短了,蒋冬霓大开眼界,“我就是好奇啊,越谈感情越深?”
“怎么说呢,他很听话,加上毕竟我是她第一个女人,他又是我一手调/教的,一开始没舍得分手,现在就更不可能了,感觉分了他要死。”毕彭耸耸肩。
蒋冬霓呵呵笑了下,她想听的并不是这些有点少儿不宜的内容。
此时蒋冬霓想起的是随后毕彭揶揄她的话:“怎么,想谈恋爱了?”
蒋冬霓没吱声。
毕彭看不起她的怂样,戴上眼罩,说她要睡了,睡前给了她一句忠言:“谈恋爱要胆大心细。”
怎样叫胆大心细?
蒋冬霓这会儿真想打个电话好好向毕老师学习一下,不过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自己实践钻研这门学科。
张旬回来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今晚的夜戏戏份比较重,结束后导演请大家吃夜宵,张旬婉拒了,导演拍拍他的肩膀:“好,回去好好休息吧,不过我看你今天晚上感觉不错啊。”
张旬一笑,神情愉快:“还可以。”
洗漱后进到没有开灯的卧室,蒋冬霓的确没有等他,已经睡着了。
他没有直接上床,而是借着客厅映入的光,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蒋冬霓,听着她轻柔均匀的呼吸,像等待月亮的潮汐,渐渐平复自己的情绪。
过了一会,他想到什么,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粉色真丝睡衣,把熟睡的蒋冬霓抱在自己怀里,似乎她还能听到般,哄着让她把手抬起来,换掉了她身上那套难看的睡衣,“马上啊……乖。”
脱下睡裤时,看到蒋冬霓的内裤还是那种有幼稚图案的款式,张旬有点不满,但情况有限,今晚只能先这样了。
然后上床拥住了她。
他原本的确只是抱着她睡觉就能满足,就像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但刚才给她换睡衣时,昏暗光线下目光和指尖逡巡而过的光景,在他的脑海里反复交织拓印,只是拥抱无法抵御缓解欲望的围剿与煎熬。
阴生的藤蔓肆意汲取养分,粗壮的枝干私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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