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出现又离开7(2 / 2)
老人家的想法还是比较简单传统,尽管她实打实地为蒋冬霓好,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知道内情,总还是觉得有点可惜,王奶奶一边心想自己还是碍事了,一边叹气:“好,我不管,我想管也管不了啊,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那我走了哈,菜你记得早点吃哦,新鲜的才好吃。"
“嗯嗯,好。”
送走王奶奶,蒋冬霓把菜存进冰箱,在客厅里对着阳台空站了一会。
室内外温差大,窗户一片白雾,蒋冬霓忽然想到她很久没有擦玻璃了,上一次大扫除好像还是开春那阵,而张旬住这那会,隔三岔五就要打扫卫生。
蒋冬霓拉开阳台门,冷风呼啸着扑面而来,蒋冬霓身上的厚睡衣没有帽子,她缩起脖子走到阳台边往外眺望。
冬天是白色的沉默的,楼下没有人。
小区人少,林荫路惯常行人寥寥,但春天楼下的樱花树开得漂亮,等到夏天花落了,金色的阳光在绿叶间跳跃,生机勃勃得也很可爱,现在光秃秃的枝干迎着冷霜,只觉得灰黑的路都像死了人似的白了几分。这条路的尽头,有一个朝小区门口走去的人影。
像是一个高个子的男性,离得太远,认不出来,大概是张旬吧,蒋冬霓眯着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那人似有所感般突然回过头,仿佛是一支羽箭破空“咻”地一声朝她射来。蒋冬霓吓了一跳,反应敏捷地立刻蹲下把自己藏起来。
心跳得很快,蹲了不知道多久,其实大概没多少时间,但冽风已经吹得她头发丝儿都冰凉,她这才手指扒住阳台,小心翼翼探出一双眼睛,而刚才那人早已不见身影。
真是要命,蒋冬霓心有余悸。
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搜张旬的名字,原来他最近电影杀青了,怪不得又开始蹦?了。
冷得受不了了,蒋冬霓跺跺脚,把手机放回兜里,再搓搓手,赶紧回到房间里去。关上阳台门,随手一扯,把窗帘也拉上。
刚才没有问王奶奶,张旬在楼下是待了多少天。
守株待兔呢?
蒋冬霓第一次觉得张旬这个人很傻,哪有聪明人事情已经败露了还卖惨的?还是实际上是她在他印象里蠢到这种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吗?
……但这好像也不是一个陷阱与否的问题。
他是在挑战她的底线?赌她会不会妥协?如果是以这个目的做到这个程度,简直是势在必得、誓不罢休,令蒋冬霓忍不住怀疑还会做些更疯狂的事情。
总不会像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生病或者车祸住院吧?
……蒋冬霓拷问自己,如果张旬真的受伤或者生病,她会心软吗?
不会。
蒋冬霓很笃定地对自己说,她不会心软的,她的理智上对于张旬这个人只剩下远离,因为他太奇怪、太不合常理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以为她的心应该是一个天平,她做出了选择,一边加上了砝码,那么就应该一槌定音,然而实际上,她的心更像是一条飘在湖面上的小船,即使这一会朝着岸边划去了,没过多久被风给吹歪,就又飘飘悠悠地失了方向。
蒋冬霓真正再见到张旬是在初雪的那天。
她一觉醒来,地上的积雪已经厚厚一层,在她的印象里,已经许多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她透过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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