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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
“那就起诉离婚,哪怕第一次判不离第二次也会判离。”南归开门下车,多余的话她不想再说。
闻予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南归下车他也马上下车拉住她问她为什么,如果是因为今天的事,那他……以后不说了,做什么都随她,他都听她的。
南归不理解,维持一份本来就破碎畸形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思?
婚姻是需要双方共同维持的,在这段关系的开始至结束,有人是为了感情,有人是为了家庭,有人是为了利益,可这些在他们之间都不存在,当初结婚完全是权宜之计,这两年多他也应该明白自己跟他是没有感情的,未来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感情,为什么还要纠缠下去?
在这一段畸形的关系中她不信煎熬的只有自己。
闻予见她是认真的一时慌了,恳切的盯着她,满眼的希冀与不安。“别,南……南归,你不喜欢我叫你南南我就不这样叫你了,你喜欢见谁就见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再也不说了,以后什么事我都依你,别离婚好么,我什么都听你的。”
“闻予,”南归转过头看向他,他这个样子到底要怎么才能明白,她长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那今天我们就把话说开了吧。”
“我从来不否认自己喜欢过你,在我感情最贫瘠时,你于我来说犹如一汪清泉,饥渴的我昏了头的往里栽,可惜到头来水没喝上,倒是把身体所剩无几的水分也折腾没了。”
南归转头瞄到了不远处的一窝燕子,两只大燕子轮流的给张嘴的小燕子喂食,连动物的感情有时候都比人强。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我的感情世界富足,你的那些好于我来说就好比锦上添花,要不要都无所谓,而闻爷爷、朗希、陆丞西、朗寻哥,在我微末时予我的那些好对我来说就是雪中送炭,人人都知道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哪个更可贵。”
“所以在你不悦我跟朗寻哥走的近的时候,我不会因为只会锦上添花的你放弃雪中送炭的朗寻哥。”
闻予松开握着她的手,怔怔的看向他,心口绞痛,自己于她什么都不是,他自找的。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有一年冬天我去修琴,因为没钱,我回家打车都不舍得,回来的时候太晚了又冰天雪地的,路特别滑,我浑身摔得都快没知觉了。是朗寻哥在我摔得狼狈的时候,只穿着小毛衫下车拉了我一把,送我回的家。”
说到这里南归冷笑一声,“而你呢,你载着黎悦哪怕看到我在冰天雪地里行走艰难,看到我招手,小宋叔叔明明停了车,可还是开走了,想必当时黎悦坐在车上,你为了顾虑黎悦的心情连邻里情分都不讲吧?”
“哪怕是不熟悉的人,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会下车拉我一把,而相处几年,住在一个房檐下的你却连搭把手都不愿意,那这个时候你又有什么资格和分量让我弃他顾及你呢?”
“是朗寻哥在我一年又一年独自过春节的时候年年都来看我给我带吃的陪我说话,是朗寻哥在大院除了朗希都不愿意跟我交朋友的时候跟我玩,是朗寻哥在我被你们害的风评不好的时候毅然的站在我身边,所以凭什么我要为了一个交情不深的你去疏远一个在我微时就陪伴我对我好的人?”
“你懂得亲疏远近,我也懂厚此薄彼,闻予我不爱你,甚至是不欣赏你,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委屈,你若是还有一点心胸,就请你发扬一下大丈夫的风格放了我吧。”
闻予牙齿发抖,长长抽着气,南归的一番话于他来说宛如凌迟,一字字一句句就像小刀在活剐着他,折磨神经的痛,痛的他直不起腰来。
之前在日记本中这些让她难过的部分她都一笔带过,而他尽管不曾看到却也细细揣摩过,虽不能感同身受,但其中滋味儿也能体会七八分,毕竟自己现在就处于被冷待被无视被厌恶的境遇,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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