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94章(2 / 2)
或许是各种意义上的等待,无论是对于童年最喜欢的哥哥,还是后来喜欢的那个人。
时咎闭上眼,觉得胸膛里的酸楚全部来自于对方。他克制住声音里的微抖,闷闷地说:“好想你,天天都想。”
说完,他感觉到沉皑环抱他的一只手游走上来,那温热沿着脊椎往上爬,到背、到脖子,捧住了他的后脑勺,紧接着嘴唇被轻轻贴了一下,但只一瞬间,连个吻都不算又迅速放开。
沉皑身体僵直,声音有些紧张,像做了什么错事一般道歉:“对不起。”
时咎立刻睁开眼,等待的吻浅尝辄止又离开,他全身一下绷紧了,却听沉皑低声说:“我,我还没问你,可以吗?”
时咎没忍住笑,他抵着的额头使他的笑意一点不落地传到对方的感官,笑够了,才眨眨眼,让睫毛去扰乱对方也近在咫尺的睫毛,他戏谑回答:“那我要是说不可以,沉先生会耍赖不听吗?”
“不会。”沉皑认真道,“我听你的。”
时咎深深叹气,这才发现,那个会故意装受伤的小孩一直没变。他轻声道:“这种事不用听我的。”话音未落,热烈而深切的吻便迎了上来,连时咎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被完全堵了回去。
温热干燥逐渐变成湿润,柔软的唇贴着唇,沉皑的力气小心得像触碰一件易碎品,浅浅的贴合伴随灼热的气息纠缠,无法自拔。时咎随意任他摄取,又总觉得他过于克制,便主动去侵袭他的唇舌,夺取他的温热,让灼热变成灼烧。
光越来越亮,亮得整个房间通明,即使闭眼也透过眼皮照亮眼睛。
兵荒马乱的吻止于狂乱的心跳。松开后,两个人依然保持着环抱与抵额的姿势,两人都在轻轻喘着气,任气流在两人狭窄的距离中肆意横行。
沉皑紧张、压着声音急促问他:“会讨厌吗?”
时咎眨眼:“讨厌什么?”
沉皑的声音里都是克制的轻颤:“讨厌……跟我接吻?”
时咎再次笑出来,笑得肩膀都在颤抖,他感觉沉皑是他未预料过的小心,便随意又轻佻说:“啊,那你得问我的唇啊。”
沉皑的目光从与对方厘米之差的眼睛,往下滑到鼻子,再是红润的唇,每挪动一分,他的眼神便晦暗一分,最后略有生硬地、用气声说:“讨厌吗?”
时咎转达沉皑问话对象的想法,用很直白的话翻译说:“我的唇说,不讨厌,很喜欢。”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咎已经主动再次吻了上去。
片刻松开,时咎发现了房间的异样,他抬头,平复跳得晕乎的心跳,惊奇地问:“这些光是什么?”
沉皑也愣了一下,他望向四周,不确定问:“你看得到?”
五彩半透明的流光,可能连极光也稍显逊色。
时咎点头,空出一只手去触碰身边的光,便立刻感受到很多情绪汹涌而来,是愉悦、心动、轻松、久别重逢,是珍重、是真心、是爱。
他记得他没能回来的时候,有一次在街上也遇到了类似的事,看上去是人们的内心。此刻,他能感受到的情绪,便是沉皑的。
沉皑说:“是磁场,是我的能力。但是,应该只有我能看见。”
时咎更奇怪了:“那我怎么突然能看见了,以前还是只能感觉到……”
他突然顿住,因为感觉到了不合理。他一直都可以感知到别人的一些情绪,只是他自己一直归功于某种天赋,或者父母的职业潜移默化训练的结果,对内心的感知是他艺术的灵感来源,但这一刻他碰到具象化的感知,却觉得与过去二十多年有些相似。
万物都有磁场,有频率,所以同频共振。如果没遇到沉皑,这样的能力算得上是天赋,但遇到沉皑了,还有了这些故事,他们类似的感知就变得不那么巧合了。
时咎问:“你能感知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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