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2 / 2)
“裴子贤,殿下呢?”
韦云安照例,先问起一眼看不到的人来。
裴闻卿煞是无奈,往旁边挪了两步,侧头看向后面的李徽。
那么大个人,他还能吃了不成,不是好好站在那吗!
再转过头来时,他才注意到跟在韦云安身后的沈舒幼来。
那丫头就不一样了,远远落了一大截,跑得满头大汗的。
裴闻卿目视着她,问道:“你跟着来做什么?”
大家都来看热闹,她怎么不能来?
沈舒幼停下,顺了几下胸口:“听说有人死了,我也想来看看。”
方一刀这么突然就死了,其中必定有什么猫腻?
裴闻卿闪至她面前,拦住她:“查案重地,你这不是胡闹吗?”
“裴子贤,你想做什么!”韦云安特意回来替她解围,“我带她来的,不用你瞎操心,我会保护好她的。”
还没等裴闻卿反应过来,沈舒幼已经被她牵过去了。
裴闻卿紧随其后,语重心长道:“此处十分危险,你也快些回去。”
她就不。
这时,李徽出面解释道:“是我叫云娘带人来帮忙的。”
韦云安将沈舒幼护在自己身后,怒视裴闻卿一眼。
两人赶到山脚下时,仵作刚好验完尸,重新盖上白布,叫人将方一刀的尸体抬下去。
“如何?”李徽先问。
仵作收好工具,如实回禀:“正如殿下所料,他肩膀上的伤并不足以致命,真正的死因是中毒。”
“中毒!”
“中毒!”
在场的四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把仵作吓了一跳。
仵作擦完手,又拿了一张干净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裴闻卿接着问:“什么毒?”
“鸩毒。”
裴闻卿不语,若有所思。
所谓鸩毒,就是从鸩鸟羽毛中提取来而来的毒|药,毒性强烈,浸于水火或酒服下之后,服用后很快便会毒发致死。
其余三人也默不作声,各自摇头,表示不知,还望仵作仔细解答。
仵作却道:“不过,此人的所中之毒,是从肩膀的伤口上进|入体内,流经五脏六腑,而后毒发身亡。”
沈舒幼犹豫道:“你是说有人把毒放到他治伤的药里,把他毒死的……”
“可是……”李徽疑惑道,“昨夜山匪退回山上后,我便派人围了月亮山,一直到现在,没有任何人出入,哪里的药?毒又是从哪里来的?”
韦云安笑了笑,道:“人家就不能提前备好药吗?”
已经备好了药,又怎么会自杀?
“等等。”仵作又道,“老朽方才查验过,那人的伤口上没有任何治伤的伤药,只用布条缠着止了血。”
韦云安挠头道:“毒也不是吃进去的,也没有用治伤的药?那怎么会中毒呢?”
“既然是中毒而亡,势必留有痕迹,不会凭空出现的。”沈舒幼冷静分析,“其他东西都看过了吗?”
她话音刚落,李徽突然想到了什么。
“裴闻卿,你在山下守着。”他当即安排道,“我带仵作上山,再去寨里找找线索。”
韦云安二话不说,挽上他的胳膊,“我也要!”
李徽不同意:“你不是要保护裴夫人吗?你走了谁保护她?”
她怎么又被当成借口了!
沈舒幼:“……”
她转头看向裴闻卿。
裴闻卿仰天长叹:“我的夫人,我自会看好她……至于王妃,殿下还是自己照看为宜。”
免得李徽又怀疑他和韦云安之间有什么,前世这样的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