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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颜被她认真的表情逗笑:“不查,你忘了,我男朋友是老板。”怕她有顾虑,又解释说,“不喝酒的,只是去吃饭,顺便听听歌。”
“是哦,老板娘。”温礼揶揄,心下安定不少,看向蒋让,“你去吗?”
“你想去?”蒋让兴致不高。
“有点儿。”温礼点头。
每次放长假,宫文秀就会使唤她带温淼,然后自个儿出去打麻将,留她们姐弟俩在家大眼瞪小眼。
她才不想回去呢。
蒋让看见她眼底闪着期待的光,亮晶晶的,“不去”两个字在喉咙滚了一圈,又咽回去,改口说:“那就去。”
商量完,周颜拿出手机给于易安打了个电话,那头还堵着路上。
今天全市高一、高二年级放假,街上随处可见穿着校服的学生,车流不息,人来人往。
时间还早,太阳仍然挂在高楼之上,等了十来分钟,于易安的车终于抵达。
车窗降下来,于易安歪了下头,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抱歉,路上太堵了。”这个地方停不了多久,他说,“先上来吧。”
周颜坐在副驾,蒋让拉开后座的车门,往旁边退了一步,示意温礼先上去。
“谢谢。”
温礼钻进去,往里侧坐,蒋让将书包拎在手上,低头弯腰,紧随其后,坐在她旁边。
他个子高大,一上来,宽阔的空间顿时显得狭窄。
车子启动,两人的腿晃了一下,不经意间碰到一起。温礼心跳漏了一拍,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膝盖的地方瞬间蔓延至脑袋,她如触电般收回腿,扭头看向窗外。
蒋让看了眼她紧闭的腿,没说话。
车内开了暖气,混着淡淡的清香,没一会儿,身体就热了起来。少年仰头靠在椅背上,在悠扬的音乐声中合上眼。
路况一直不太好,走走停停,三十分钟的路程,最后走了一个多小时。
到地方时,蒋让还没醒。
上车不到十分钟,他就睡着了,睡得很沉,几乎没换过姿势,双手抱臂,呼吸绵长均匀,胸腔微微起伏。
温礼侧头看他,目光滑过少年浓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再到那凸起的喉结……
窗外,残阳似火,在天边肆无忌惮地燃烧着,将整片天都染成艳丽的紫红色。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跃上少年的面颊,在他眉眼周围投下一片淡淡的光晕。
忽然觉得热,她低下头,舔了舔唇。
“到了。”于易安出声提醒。
声音惊醒了蒋让,他倏地睁眼,稍稍坐直身体,意识还模糊着,睡眼惺忪地看了眼窗外。
车门拉开,几个人前后下了车。
于易安将车子停在酒吧附近的地方,离酒吧大概三四百米,四人沿着街道走过去。
酒吧名叫“雾里”,文绉绉的,不像彭海洋的风格,温礼猜想,应该是于易安取的名字。
于易安在前面带路,从门口到吧台,时不时能听到几声“于总”,灯光很暗,整体装修风格偏暗黑色,墙壁上贴了很多海报,有国内早几年大火的歌星,也有国外很出名的组合,圆台上,一个卷发女人抱着吉他,在唱情歌,底下有人轻声跟唱。
歌声、酒香在空气里弥漫,诡谲的灯光不停变幻色彩,倒映在客人的脸上。
这里跟温礼想象中震耳欲聋、灯光迷人眼的酒吧不太一样,另有一番风格。
于易安带他们去二楼的沙发卡座,圆台上的女人看了过来,他微扬下巴,算是打招呼。
那女人穿着露肩毛衣,下身是黑色皮裤,一双长靴轻轻点着地,声音很温柔,长得也漂亮,浓颜淡妆,很迷人。
不少男人在看她。
温礼下意识去看蒋让,他没往台上看,插着兜,神色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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