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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含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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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暗自腹诽,他又波澜不惊补了句:“手受伤了,动不了。”

她头冒问号:“那另一只手呢?”

陈言肆微微偏额,语气含讽:“温书晗,两年而已,就忘了?右手不是我惯用手。”

“......哦。”只是一时没想起来而已。

“伤口先消毒吧,有医药箱吗?”她问。

“柜子里。”

“哦。”

她找出医药箱。

陈言肆敞着腿躺坐在沙发椅上,她搬了个椅子坐在一边,先给伤口擦了一遍消毒药水,再用小一点的绷带慢慢包扎。

“刀片没有生锈吧?”

她问完,谨慎地把头一抬。

一下撞进他沉静眼眸,情绪在细枝末节里无声颤动。

空气滞了一瞬。

“没有。”他看着她,很平淡地说。

“哦......”她很快把头低下去,缠完最后一圈绷带,小声应他,“没有就好。”

处理好伤口,剃须刀真就莫名其妙到了她手里。

陈言肆不爱用电动,更习惯细柄手持。

在顶部安插好刀片,她坐回原来的位置。

按理来说,新生的淡色胡茬要靠得很近才能看到,半米距离只能估算个大概。

她事先提醒:“我看不太清,你别乱动,不然伤到你。”

“嗯。”他喉咙里沉出一个单音节。

她挪了下椅子,发现还要往前靠近一些,才能碰到他的脸。

但再往前,就会硌到沙发椅的矮扶手。

正思衬着如何调整位置,他突然伸出手臂,将她拦腰一夺,她瞬间瞪大了眼眸,整个人跌坐在他身上。

呼吸暂停一秒,她双手在他胸膛撑起来,耳垂一热,有点不知所措的气闷:“你??”

“腿岔开,坐我身上。”他打断她的抱怨,腔调近似于命令。

又或许在这种情形下,是一种友好的指导。

她已经无心揣度,只觉得别扭。

慢慢地把腿分开,大腿根压着他硬邦邦的胯骨。

他松开手,鼻腔里笑了声:“脸红什么,这样不是更方便?”

她咬牙揩了一手泡沫,加了点打击报复的力道抹在他下半张脸。

语气冷淡:“再说话你就自己弄。”

几秒后,两人都安静下来。

刀片贴上肌肤,迎上一层薄薄的泡沫,她手腕小心翼翼地动着,试图用锐利刀片刮去一些肉眼难见的胡茬。

男人身上有成熟而无形的荷尔蒙,他在利刃之下纹丝不动,倦怠地半阖着眼皮,目光长久不移地看着她。

温书晗觉察他的视线。

她不想被他盯着。

他的眼神时常让人猜不透,她不知这双眼眸里,最深处到底是喜还是嗔,究竟是空茫的,还是掺了不知名的念想。

她心一横,空出的一只手覆上他眉眼。

“可以把眼睛闭上吗?”

他没说什么,闭上了眼。

敛下的睫毛擦过她掌心。

有点痒。

终于,泡沫刮净。

余下一些微凉的白色软沫沾在她手指,被她用纸巾擦拭。

“好了,很干净。”

温书晗冷淡提醒完,刚想从他身上下去,他突然圈住她纤细腰身往回一抱。

“着什么急。”他目光更为幽深。

她避开他视线,一本正经道:“许悦她们该担心了。”

陈言肆笑了下。

“不见得。”

他拿出手机,翻出一段疑似现场安保人员给他发的小视频。

点开竖到她面前,音画同时呈现:

“分分分!你们肯定要分的啊,你看这张牌,他明显外面有人了!”

...

“不要心急嘛,我给你解释一下这张命运之轮...下个月,最迟下个月就有一笔财要进!”

原来徐伊然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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