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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洗嫌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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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莨接过枕头自然的枕在自己头下,冷汗渐渐退却,回答道:“不凉!”

云归差点以为他就是个胆小的,才经历了一点风险,晚上便做噩梦闹着不敢一个人睡。

她将身子从床榻上半撑起来,一头如瀑的发从肩背垂落,三千鸦羽尽在她色。

这随性的发丝将她原本就还有些秀气的面容衬得多加了几分魅。

就这么短短的一个瞬间,元莨便有些慌了,那个萦绕在他心头千百遍的相思倏然窜起,心动不已。

而云归也只是扯下了一条被子给他,怕他着凉。

元莨拥着带有她温度的被子,喉结上下动了动,仰头看着云归道:“睡吧,明日又是一场硬仗。”

其实他说错了,天已微辰,该说今日才对。

“嗯……”云归躺回去,困意难忍,没仔细辨别。

二人就这么躺着,气氛与旖旎无关,仅是单纯的陪伴,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入眠养神。

再醒来时,便是剑棋不轻不重的拍门。

云归觉得,若是剑棋拍门的力道再大几分,门自己被拍开就好了。

所以现在元莨他俩就不至于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纠结谁去开门。

纠结的结果自然是元莨,云归有起床气,正看谁都不顺眼。

于是,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剑棋看见的就是自家王爷衣着妥帖,可云少主用棉被将自己裹成了个粽子坐在床边,不留一丝缝隙,像只乌眼鸡似的等着他,想要啄人。

被褥还在地上,昭示这两人晚上清白,单纯在一个房间睡觉而已。

反而是剑棋看向他们二人的眼神中带了躲闪,他先不好意思了。

“有事就说,说完了都滚。”起床气加身的云归化身粗人,懒理这些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也就懒得去细问。

剑棋赶忙道:“府衙那边来人了,说胡金二家的嫌疑人已被传唤到案,请主子裁决。”

云归怔了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宁乐王府的动作竟然这样快?

“你先去给梅晚乔带个话,”元莨回头看了云归一眼,在地上捞起自己的外氅披上,“让他也去协助。”

昨天的事后,依元莨的态度,云归一直恍恍惚惚,差点以为他要给梅晚乔和自己定罪了。

自己便罢了,却不敢想象,元莨愿意重用梅晚乔。

元莨先行,并未让云归也跟着,她便闲了下来,在他这临时落脚的小院吃饭喝茶,审视二人的关系。

审视关系?云归忍不住自嘲,她现在可是犯罪嫌疑人,他是审判者,看守与被看守的关系,她凭什么拿乔?

直到临近晌午,府衙来人让她到堂,她端端正正地站在苏州府衙的大门外,抬头看向那块铿锵烫金的牌匾之后,才开始细琢磨会不会见到那塑料姐妹金静。

门口的衙役似乎等了她许久,一见人便将她一路领到正堂。

这府衙正堂她不常来,昨日阴天光暗,竟然没发现这里的氛围是这样古朴。

也不知是不是梅晚乔后来改造的,正对门口是一张宽厚的大桌,一把太师椅。

云归站到堂前,抬头看着大案上那些卷宗,它们被整整齐齐地标着编号排列好,严肃而整洁。

元莨并未坐在上首,他与梅晚乔并肩而坐,将主位让给从金陵赶来的刑部郎中甄义滔,房录事依旧小桌小凳,坐在屋角。

“前年豪州的菜氏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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